江流兒,不必多說,整日待在皇宮中,和兕子膩歪在一起。
孫悟空,朱天蓬,沙和尚,李白等人,則趁著這段時間,游覽長安的繁華氣象。
九天,五方揭諦暗暗著急,江流兒等人,只要一天待在長安,沒有回到西方,佛門便無法大興。
這一日,九天,金頭揭諦眉頭緊鎖,“半個月了,該回西方了,汝等在此等候,吾下去催催取經人。”
銀頭揭諦點頭,“吾和你一起去吧。”
其余三位揭諦,原地等待,金頭揭諦,銀頭揭諦化作一道流光,向大唐都城,長安飛去。
長安,后花園中,江流兒正和兕子一起賞花,兕子一身宮裝,美顏動人,江流兒則蓄起了短發,穿上了月白長衫,毫無西行路上肌肉妖僧的影子,反而像極了一位教書育人的書生。
九天,金頭揭諦,銀頭揭諦見后花園中空無一人,便化作一道流光,落在了江流兒面前。
江流兒雙目微蹙,“兩位揭諦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金頭揭諦,銀頭揭諦態度溫和,“金蟬子,汝在人間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按道理來說,取經完畢,應當立刻回西方接受佛祖敕封。”
江流兒眉頭微蹙,“半個月,這叫時間長?吾短時間內還沒有回去的想法,諸位再等等吧。”
五方揭諦哪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繼續溫和道,“金蟬子,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汝西行的功績,回了西方,至少也能得一佛尊之位,不比待在這長安強上百倍?待在長安,只會誤了你的前途啊。”
江流兒本就因為計劃有變,不能攜截教聯盟,反攻佛門,報仇雪恨,心情非常不好,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吾知道了,諸位要是沒有其他的事,便先請回吧。”
五方揭諦臉色溫和,似乎沒有聽到江流兒的話般,繼續喋喋不休,“金蟬子,吾等一片苦心,都是為了你好啊,回到西方,獲得一尊佛尊之位,難道不好嗎?”
江流兒頓時忍不住了,雙手用力,猛的一撕,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充滿陽剛之氣的身上,滿是刀削斧鑿的傷疤。
江流兒猛的抬頭,雙目冷冷盯著五方揭諦,“吾為佛門流過汗,流過血,受過傷,眼下西方即將大興嗎,吾在長安多待一段時間都不行嗎?”
“你們如此咄咄逼人,佛門,就是這么對待西行的大功臣,未來的佛尊的嗎?啊?”
五方揭諦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叫屈喊冤,解釋道,“金蟬子,汝誤會了吾等啊,吾等一片苦心,怎么會是咄咄逼人呢?”
兕子掩面,眉頭微蹙,指著五方揭諦道,“夫君,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江流兒溫和道,“好,不想看見他們,咱們就不看。”
說完,江流兒轉身,豎起了三根指頭,深吸一口氣道,“給你們三個呼吸的時間,離開這里,不然后果自負。”
江流兒的聲音,十分平淡,但落在五方揭諦耳中,卻不亞于幽冥惡鬼在向他們索命。
金頭揭諦,銀頭揭諦對視一眼,沒有絲毫猶豫,化作一道流光,飛向了九天,眨眼間,整個人便隱沒在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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