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蘭聽到玉姣這話,頓時回過味來。
是啊。
現在這一幕,只是薛玉姣要將這個賤女人攙扶起來。
誰說她要害人了?
她分明就是發善心好嗎?
本來的她,還想將這件事推脫到玉姣的身上,栽贓都是玉姣做的!
可如今,秦宜蘭也只能順著玉姣的話說了下去:“是這樣的。”
薛玉容還在掙扎:“救……救我。”
蕭寧遠看向薛玉容,沉聲吩咐著:“救人!”
有其他人過來,自然不需要玉姣做什么了。
秦宜蘭和玉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便暗示玉姣同自己一起跟上去。
誰知道,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被這薛玉容聽到多少。
若只薛玉容真是不開眼,胡亂說話,那……
秦宜蘭想到這,就瞇起了眼睛。
玉姣知道是秦宜蘭是什么意思。
她此時還在盡量延緩自己和秦宜蘭翻臉的時間,所以便跟了上去。
薛玉容此時已經徹底昏迷了。
這會兒太醫來給薛玉容診治。
蕭寧遠、玉姣以及秦宜蘭,就坐在外殿的桌子旁。
玉姣有些擔心地問道:“陛下,剛才那個……真是我姐姐嗎?”
說這話的時候,玉姣顯得憂心忡忡。
秦宜蘭瞧見這一幕,笑著說了一句:“聽聞薛大姑娘從前對你不太好,沒想到,你如今竟然還這樣惦念她。”
玉姣心中翻了個白眼。
秦宜蘭這廝,嘴上說著合作,其實也因為她是蕭寧遠的妃嬪,便厭惡她吧?
玉姣道:“我和她到底是一個父親,若她出了事情,父親的心中定然不好受。”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到底是姐妹,瞧見她這樣,我這心中也不好受。”
蕭寧遠道:“剛才情況緊急,你們現在再仔細說說剛才發生了什么?”
玉姣道:“臣妾和郡主看到的,已經同陛下說了。”
也沒什么更仔細的。
她們兩個人剛到,薛玉容就出事兒了。
蕭寧遠很是惱怒。
薛玉容選擇在今天縱火自焚,簡直是其心可誅!
這可是新年伊始,萬物元時!
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吉利的。
也虧了薛玉容不知道蕭寧遠心中是怎么想的,若是知道,一定會被氣到直接蹦起來。
她那是縱火自焚嗎?
她那是想給蕭寧遠跳一曲冰火舞!誰曾想,最后變成了引火自焚。
蕭寧遠沉吟了一下,便冷聲吩咐:“傳永昌侯!”
永昌侯本來都要出宮了,被蕭寧遠差人攔了回來。
他被傳回來的時候,很是緊張。
他很擔心,是玉姣在宮中又出了什么事情。
永昌侯進來后,瞧見玉姣是坐在那的,稍微松了一口氣。
“見過陛下,見過玉妃娘娘。”
永昌侯看著秦宜蘭,雖然并未行禮,但也很是客氣:“宜蘭郡主。”
蕭寧遠看向永昌侯,沉聲問道:“是你,帶薛玉容入宮的嗎?”
永昌侯聽到這微微一愣:“容兒?容兒入宮了?她人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