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大梁的女子都很聰慧,比男子也不差呢,許多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這樣的嗎?”拓跋柔看著玉姣問道。
玉姣點了點頭:“大梁確實有許多女子,聰慧不亞于男子。”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在北燕,應該也有許多女子,在騎射比男子厲害吧?”
“就如同公主這般,英姿颯爽。”玉姣笑著說道。
不管什么性格的人,都喜歡聽別人的夸贊。
拓跋柔被玉姣這么一夸贊,心情很是不錯。
但她還是好奇地問道:“那漂亮姐姐呢?能否為我彈奏一曲?”
“您是大梁皇帝的妃嬪,應該比尋常女子厲害許多吧?”拓跋柔繼續問。
若是從前,玉姣藏拙便是。
可現如今這北燕的人的相處,那便不能藏拙,否則就是給大梁丟臉。
玉姣笑著說道:“那,我便獻丑了。”
沒多大一會兒,就有人將玉姣的琴拿來了。
玉姣坐在琴前,先是撥弄了兩下,接著玉姣便開始彈奏。
柳氏本是大戶出身,后又做過歌姬,自然精通琴藝,玉姣這一身琴藝,得了柳氏真傳。
尤其是玉姣本就聰慧。
一首塞外曲響起,仿若有玉珠,從玉姣的琴弦上,傾涌而出一樣。
琴音很美。
此時的拓跋柔,開口問道:“有劍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敢回應。
這在宮廷之中哪里能佩劍?
拓跋柔又問:“怎么?難道你們的皇帝還怕我這個小女子行刺不成?”
蕭寧遠擺擺手,差人送了一把劍過去。
拓跋柔笑著接了過來,翩然起舞。
拓跋柔的舞姿,不似從前玉姣跳舞那般嫵媚多情,而是靈動之中,帶著幾分女子沒有的剛強。
配合著玉姣的琴音,拓跋柔仿若成為了所有人注目的存在。
拓跋柔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蕭寧遠,手中劍花一挑,竟然直接沖著蕭寧遠而去。
蕭寧遠立在那,紋絲不動。
拓跋柔的劍,快接近蕭寧遠的一瞬間,這才猛然間往后一折,收了回去。
接著,拓跋柔站定身子,看著面前的蕭寧遠脆聲問道:“大梁皇帝,你怎么不躲?你難道就不怕我真的行刺你嗎?”
蕭寧遠沉聲道:“公主不會這樣做。”
更何況,那劍即便再近一些,他也能躲開。
就在此時,一陣拍手的聲音傳來,卻是拓跋恭一邊往這邊走,一邊鼓著掌。
拓跋恭到了蕭寧遠跟前,笑著說道:“精彩!真是精彩!”
“柔兒的劍舞得好,你們大梁玉妃的琴音,也是妙!”說到這,拓跋恭還沒有忘記往玉姣的身上看了一眼。
玉姣的琴音已經停了下來,此時雙手撫在琴上,正往這邊看。
這樣一來。
拓跋恭和玉姣的目光,就隔空撞在了一起。
玉姣被拓跋恭這么一看,便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