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蘭見玉姣并不反駁,這才轉身往外走去。
她的確想好了,怎么對付拓跋柔。
不只能對付拓跋柔,還可以一舉鏟除楚欽月。
這一次。
她倒是要看看,蕭寧遠還要怎么護住那楚欽月!
這一次,她要用楚欽月的妃位,當做自己成為皇后的賀禮!
至于玉妃?這件事成了后……便也不能繼續留了。
誰愿意留下自己做惡事的證據呢?她以后可是要當個清清白白的皇后。
玉姣雖然不知道,秦宜蘭的心中謀劃著什么,但看秦宜蘭那樣,玉姣便知道,明天秦宜蘭肯定要鬧出點事情來。
而她,也很有可能被迫蹚渾水。
想到這,玉姣就憂心忡忡了起來。
蕭寧遠過來的時候,便瞧見玉姣正看著天邊夕陽的余暉嘆著氣。
他輕輕地走到玉姣的跟前,溫聲道:“怎么了?”
玉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間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嚇了一跳。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摁住那砰砰直跳的心,轉頭看向蕭寧遠抱怨道:“陛下,您走路怎么沒聲音的?”
蕭寧遠笑著看著面前的玉姣。
此時的玉姣,一舉一動都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
他讓玉姣住在這攬月居,可不是因為楚欽月,而是因為,玉姣在他的心中,一直宛若玉兔。
玉姣見蕭寧遠那俊美的臉上滿是笑容,便多了幾分嬌惱:“陛下,您不心疼臣妾就算了,還要站在一旁笑,真是過分。”
蕭寧遠喜歡玉姣這鮮活的樣子,尤其是這種,有氣當場撒出來的樣子。
這讓他覺得,在玉姣的心中,他是她的夫君,并非那龍椅上高高在上的帝王。
蕭寧遠笑道:“好,那姣姣說,要孤怎么心疼你?”
說著蕭寧遠就打橫將玉姣抱起。
玉姣的臉一紅:“陛下,您先別胡鬧,臣妾有事要說。”
蕭寧遠瞥了一眼懷中的玉姣:“你確定,在這個時候,同孤有事說?”
玉姣認真的點頭。
蕭寧遠并非克制不住的人,這會兒就將玉姣放下,板著臉說道:“那孤就聽聽,姣姣你有什么事情,要同孤說。”
玉姣道:“陛下,我覺得,宜蘭郡主,可能想針對拓跋公主。”
蕭寧遠道:“你如何知道?”
玉姣道:“剛才宜蘭郡主來了,沒來由地說了一些話,大概意思的,就是不想讓拓跋柔入宮。”
蕭寧遠冷聲道:“她的手伸得倒是長!如今連孤納妃的事情也要管了!”
玉姣聽到這,便看向蕭寧遠,試探性地問道:“那陛下……是怎么打算的?”
蕭寧遠不會真的要納拓跋柔入宮吧?
若蕭寧遠這樣做了。
的確可以換取兩國的和平。
蕭寧遠是愛她,可她也知道,作為一個曾經經歷過戰爭,在沙場上廝殺過的將軍,蕭寧遠應該比任何人,都渴望和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