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比其他,不喜戰事的文臣,更有風骨。
蕭寧遠伸出手來,用力地拍了拍沈寒時的肩膀:“孤果然沒有看錯你!”
說到這,蕭寧遠便瞇著眼睛說道:“傳令下去,稍作歇息,便去燕門,孤要親自督戰!”
……
蕭寧遠和沈寒時商議過后,便回到玉姣的屋內。
此時的玉姣,正坐在床頭。
見蕭寧遠過來,玉姣想要起身迎接,可蕭寧遠卻大步走到了玉姣的跟前,一把抱住了玉姣,將玉姣往床的里側放去。
玉姣輕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蕭寧遠剛才也沒想做什么,他也連續好幾日沒睡覺了,便想著讓玉姣睡在里面,同玉姣一起休息。
可沒想到,玉姣這么一捂心口。
倒是讓他瞬間驚了一下,他伸出手來,放在玉姣的衣領處。
玉姣伸手摁住自己的領口:“陛下,這……這……還是別……”
不等著玉姣說完,蕭寧遠便不有分手的,將玉姣的說挪開,拉開了玉姣的衣領子。
玉姣自知,自己拗不過蕭寧遠,只好放棄掙扎。
良久。
玉姣見蕭寧遠不動了,正想抬頭去看,卻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一滴溫熱的東西滴落。
她看過去的時候,卻是蕭寧遠的眼睛泛紅,此時的他,正用自己那粗糲的手,輕輕地觸碰玉姣心口受傷處,此時緩緩地掀開,那已經粘在傷口上的白棉布。
這樣的動作,讓玉姣有些疼,忍不住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蕭寧遠的手也跟著顫了一下,接著,他終于看到玉姣那位置刁鉆的傷口。
他艱難地開口問道:“姣姣,你受傷了。”
玉姣伸手捂住了蕭寧遠的眼睛,聲音輕柔:“陛下,別看,臣妾沒事的……這傷就是看著嚇人一些,但其實不要命。”
玉姣說得輕松。
可蕭寧遠卻不能不在意。
蕭寧遠親自拿了藥過來,為玉姣清洗傷口,敷藥,等著一切做好,時間又過去許久,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分了。
玉姣見蕭寧遠神色疲憊,終究是于心不忍,開口道:“陛下,臣妾累了,我們睡一會可好?”
蕭寧遠點了點頭,靠著玉姣的旁邊躺下,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進入了夢鄉。
自玉姣失蹤后,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或者是說,他根本就舍不得睡覺,他要將所有的時間,動用來尋找玉姣。
如今,終于找到了她,他便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安穩了起來。
玉姣說要睡覺,其實就是為了糊弄蕭寧遠,想讓蕭寧遠去休息,可不知道為何,當蕭寧遠睡了后,睡了一整日的她,竟然也跟著昏昏沉沉地睡著。
等著第二天玉姣醒來的時候。
蕭寧遠已經沐浴更衣了,此時的蕭寧遠,已經洗去一身的仆仆風塵,也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頭發也好好束了起來,不似初見之時,那般憔悴狼狽。
見玉姣醒了。
蕭寧遠就眉眼溫和的,看向玉姣:“姣姣,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玉姣笑了起來:“臣妾昨天白日,就睡了一日,晚上又睡了一晚上……哪里還睡得著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