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出了花廳。
便隨口問道:“剛才那位將軍,瞧著很是面善,叫什么名字?”
盡夏開口道:“這位是葉將軍,葉紹,今日是他當值,所以沒來參加宴席。”
“此人的人品很是不錯,在軍中很有威嚴。”盡夏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若是從前,盡夏絕對不會和玉姣主動說起這些。
但如今,他已經效忠玉姣,自然是把能說的都說了。
玉姣點了點頭。
她之所以多問一句此人,并非單純覺得這將軍面善,若是……她好似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似的。
但轉瞬間,玉姣就笑了一下,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自己怎么可能見過這個人?
……
蕭寧遠一夜未歸。
玉姣也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
薛瑯來了玉姣這。
“瑯兒,怎么樣?”玉姣看著薛瑯問道。
薛瑯開口道:“說是那拓跋柔被我大梁追兵射殺,所以北燕出兵討伐。”
玉姣聽到這,微微蹙眉:“這簡直是一派胡言!”
她和蕭寧遠一直在一起,可從未聽說過蕭寧遠的人,追擊到了拓跋兄妹!更別說射殺了拓跋柔!
薛瑯繼續道:“陛下已經差人問詢過了,的確沒有人射殺拓跋柔。”
“我們甚至沒有發現拓跋恭的行蹤。”薛瑯補充道。
“想來這是北燕進犯我大梁的理由。”
玉姣這會兒,忍不住的想起了拓跋柔,不可否認,她對北燕是充滿敵意的……對那拓跋恭更是恨得牙直癢癢。
但是除卻兩國的敵對關系。
若讓玉姣給拓跋柔一個公正的評價,那就是玉姣覺得,拓跋柔這個人,是真的耿直單純。
她的性子也許不夠討喜,但的確是個善良重諾的人。
不然也不可能在拓跋恭的眼皮子下,想辦法放自己離開。
她對拓跋柔,是有感激的。
如今……北燕以拓跋柔的死訊,作為進犯理由,卻不知道,拓跋柔如今,究竟如何了?
該不會真是出事了吧?
……
直到傍晚,蕭寧遠在滿身疲憊地回來了。
如今的蕭寧遠,已經完成了所有的部署,只等著兩軍開戰了。
好在蕭寧遠到這陵城的第一時間,就巡邏布防,否則,這一時間,還真是有點應對不暇。
玉姣伸手,準備為蕭寧遠解下身上的鎧胄。
但蕭寧遠卻伸手摁住了玉姣的手,溫聲道:“不必。”
“我稍作休息還要出去檢查巡防。”蕭寧遠繼續道。
他身為帝王,這樣的事情大可以張張嘴,就能吩咐下去。
但蕭寧遠,卻要自己親力親為。
他知道,自己親力親為,不只可以檢查布防,更可以穩定軍心,凝聚軍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