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也不是貪財之人啊?”盡夏很是驚訝。
藏冬的唇角微微一揚:“從前不貪財。”
這是真的。
從前藏冬的俸祿,都是分給兄弟們用了。
藏冬微微一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要娶人家姑娘,總不能連像樣的聘禮都沒有吧?”
盡夏聽到這,驚訝地看向藏冬。
藏冬道:“就當你隨份子了!”
盡夏連忙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兄弟兩個人,說說笑笑,十分輕松。
此時的玉姣,掙扎后,便嗅到了身后那熟悉的松木香。
然后就是身后之人,冷聲道:“不想掉下去,就不要胡鬧。”
這聲音,再混上那松木香,讓玉姣徹底定住了,她小心翼翼地回頭看過去,卻是冷著臉的蕭寧遠。
蕭寧遠策馬,帶著玉姣轉了個方向,直接回了將軍府。
到將軍府后,蕭寧遠就打橫將玉姣抱起,接著,帶玉姣進了臥房。
玉姣被放到床上的時候,看著蕭寧遠那赤紅的眸子,神色怯怯。
她知道,蕭寧遠最吃這一套。
誰知道,這一次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沉聲反問:“怕了?”
不等著玉姣說話,蕭寧遠就冷聲道:“我看你的膽子大得很!”
玉姣一臉茫然無辜,一雙眸子,水汪汪的。
蕭寧遠冷聲道:“你如今,可知錯了?”
玉姣從床上起身,跪坐在床上,乖順地說道:“臣妾知錯。”
“知錯?我看你是口是心非!”蕭寧遠冷聲道。
玉姣:“……”
她覺得,眼前的蕭寧遠,好像得了羊癲瘋,怎么看起來,好似不正常?
蕭寧遠的確不太正常。
他只覺得,腦子里面有兩個人打架。
一個氣玉姣膽大妄為,不顧自身安危,一個又心疼憐愛玉姣。
但種種情緒,不管是氣,還是心疼也好,說到底,都是因為在乎玉姣。
見玉姣不說話,蕭寧遠拉住玉姣,將玉姣壓下。
玉姣:“……”瞧,這瘋病更重了。
一場風雨后。
玉姣簡直是身心俱疲,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了。
蕭寧遠他……他這個時候,竟然有心思做這樣的事情,簡直……簡直太……
但更過分的是,蕭寧遠此時,已經穿好衣服,往外走去了。
玉姣的心中惱怒,蕭寧遠當她這是什么了?
可不等玉姣繼續惱怒下去,就聽到了蕭寧遠的聲音:“傳孤旨意,晉玉妃為貴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