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不見了孟鐸,更是沒有蕭寧遠的身影。
拓跋恭看著大梁的將士們,冷笑道:“你們大梁,還真是無人可用了!如此大戰,你們皇帝和主將,竟然都沒在,真是可笑!”
沒有主將就算了,這的兵力,看著之有三分之一。
只怕是其他三分之二,都染了疫病。
想到這,拓跋恭胸有成竹。
徐昭頂著一頭雞毛撣子,看著拓跋恭譏誚道:“用不著主將,小爺爺我,就能將你擒下!”
拓跋恭看向徐昭,冷嗤了一聲。
他身邊的副將,當下就朗聲道:“王爺,您還真是說對了,這大梁還真是無人可用了,竟然弄了這么個玩意來打仗!知道的這是兩國交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兔兒館子的男花魁跑出來了呢!”
徐昭根本就沒有刺激到。
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徐昭看著那副將,冷聲道:“張口就是兔兒館,看樣子你沒少去啊?啊,你們誰是他的隨從啊,可得小心點,別被人傳召去,讓人占便宜!”
副將:“……”
喜好男風,不算什么稀奇事兒,可在軍中若是出一個喜好男風的將軍,的確會動搖到士氣。
誰希望自己的將軍,是個喜歡男子的人啊?
“還有,你這么關心小爺,難不成,你欽慕小爺?不過,小爺我可不喜歡男人……就算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種,長得和野山豬一樣的男人!”
徐昭身邊的人,聽到徐昭這話,都忍不住想笑。
其實兩軍交戰,先罵戰,也是常規的事情了。
但奈何……徐昭這廝,嘴賤無敵。
這才說上幾句話,還沒好好發揮呢,就將那北燕的副將,氣了個半死。
“王爺!我們休要和這黃口小兒廢話,這就奪城便是!”那副將咬牙切齒地說道。
拓跋恭抬起佩劍,對準了燕門的方向,冷聲道:“沖!”
“沖!沖!”北燕的將士們,往前沖去。
眼瞧著北燕的將士們,就要和徐昭等人交手,另外一道沖鋒的號角響起。
不,不是一道。
是兩道。
從另外兩個方向響起,接著就是如潮水涌來的將士,形成合圍之勢,將這拓跋恭的人,包圍了起來。
徐昭見狀,頓時興奮了起來:“沖啊!”
此時,拓跋恭已經發現不對了,但是他已經被切斷了后路,徐昭等人,也沖了上來。
“王爺,這是怎么回事?”北燕的將士,看著拓跋恭問道。
拓跋恭也想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不是說,大梁的兵士都得疫病了嗎?
而且,他的細作,也的確得疫病了啊!
如今……這又是什么情況?
這件事……還得是從一種,可以讓人腹瀉排毒的藥草說起。
蕭寧遠自是知道,讓全軍做戲,并不容易。
所以,真真假假的,差人在粥飯之中,用了讓人腹瀉的藥。
他心知,拓跋恭要等著疫病擴散開來,才會行動……倒也不怕,拓跋恭趁著大家腹瀉就行動。
這一場不算嚴重的腹瀉,足以讓那些細作,覺得是染了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