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嫦不甘心就這樣嫁給一個六品武將,便琢磨著,想靠自己的本事,去接近沈寒時。
到時候,只要她近了沈寒時的身。
和沈寒時有了肌膚之親,沈寒時為了名聲,也會娶她!
哪怕到沈寒時身邊,去當個妾,也好過給那八品官,去當正妻!
當然,比起沈寒時,她更想入宮為妃,但她知道,薛玉姣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
以薛玉姣的手段,自己只怕是,剛剛入宮,就算自己不被薛玉姣弄死,也會被薛玉姣弄殘了。
那薛玉容,不就是下場嗎?
如今的薛玉容雖然還活著,可面容已毀,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因為這,薛玉嫦才退而求其次,選了沈寒時。
……
玉姣哪里知道,薛玉嫦的腦子里面,竟然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
此時夜已經深了。
玉姣沐浴后,就坐在床邊等。
她等了好一陣,以為蕭寧遠不來了,便躺了下來。
“春枝,滅燭。”玉姣輕聲吩咐著。
燭火被吹滅。
有人走到玉姣的床邊,輕輕地坐了下來,然后就是躺下。
玉姣微微一愣,轉過身來,這才發現,剛才給自己滅燭的,不是春枝,而是蕭寧遠。
玉姣有些訝然:“陛下,您來了,怎么不差人通傳一聲。”
“孤以為你睡了,怕吵到你。”蕭寧遠含笑道。
玉姣想起白天的事情,便道:“陛下,臣妾已經知道宮外的事情了,多謝陛下。”
蕭寧遠將玉姣拉入自己的懷中。
玉姣的身段,比從前還要豐盈誘人得多,入懷的一瞬間,就讓蕭寧遠的心中起了旖旎。
“只嘴上說謝嗎?”蕭寧遠啞聲問道。
玉姣的臉一紅,輕輕推開了蕭寧遠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尷尬地說道:“臣妾身體不適……”
蕭寧遠微微一頓,看向玉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姣悶聲道:“也沒特別不舒服,就是……”
玉姣忍不住的,想起白日太醫說的事情,有些糾結,該不該和蕭寧遠說此事。
若是說了,還是空歡喜一場,多不好?
好在蕭寧遠并沒有強迫玉姣的意思,見玉姣拒絕,便安靜的躺在了玉姣的身邊。
玉姣借著月色,見蕭寧遠神色平靜,似在壓制著心中的欲念,抿了抿唇,便道:“陛下,如今您是陛下,而臣妾,總會有身體不適,不方便服侍陛下的時候。”
說到這,玉姣就微微閉眼,幾乎鼓起全部勇氣說道:“陛下,是否考慮選秀的事情?”
雖然說她已經聽說,蕭寧遠在前朝拒絕了臣子。
但一想到這件事,她這心中還是覺得不踏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