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各線戰事壓力就大!
結果卻被梁晴,以區區兩萬騎兵搞了個天翻地覆。
這是他絕對不能夠接受的。
荒野之外,梁晴此刻,渾身浴血。
其身后騎兵,亦是如此。
個個身上風塵仆仆,滿是血漬。
連續多日高強度的作戰。
幾乎壓榨了他們全部的精力。
只是此時此刻,這些人眼中,卻滿是興奮。
戰功啊!
那都是實打實的戰功啊!
這些日子所立功勞,對每個兵卒而言,都足以讓他們獲得極其豐厚的賞賜。
騎在馬上,一邊飛馳,一邊啃著干糧。
而后喝水!
“梁將軍,前方就是飛云城了!”
“下馬,換衣服!”
梁晴厲聲道:“詐開城門的話,就殺進去!詐不開,那就直接撤!”
眾人翻身下馬,從儲物手鐲中取出特意留下的楚軍衣甲旗幟,直接就換了上去!
“這是虎符!一會于松你去,你跟咱們前日斬殺那將領有幾分相似!”
“好,末將領命!”
看著遠處雄關,梁晴緊了緊手中刀!
冒險嗎?
冒險!
可是她知道,富貴險中求!
有些人,就喜歡在刀尖上跳舞!
作為龔州門戶,梁晴很清楚,未必有多少守軍。
因為他們一定要與梁承恩交戰!
一定要想辦法去進軍青州。
所以注定了這里不會有太多兵馬。
“最好....能夠詐開城關!”
龔州戰場,弘農城外,楚昭和典朔二人看著地圖!
“雙方犬牙交錯,不過咱們還是占據優勢的,就是目前來說,兵力略有不足,那梁晴最近襲擾,牽扯了不少兵力,否則咱們優勢還能更大一些,戰局推進也能更加順暢!”
典朔嘆息一聲道:“此女用兵,當真有些神出鬼沒!
我始終想不通,他們是怎么能夠哦率領騎兵在野外持續作戰這么長時間的!糧草補給,安營寨寨,都不需要的嗎?
迅捷如風,來去無蹤!當真詭異!
而且此女運氣也是真好,數次與我軍相距不遠,都是過后才發現他們停留的蹤跡。”
楚昭微微一笑道:“憑運氣者,豈能長久?此女好行險事,早晚必被反噬,到了那時候,不死才是怪事!”
出乎他預料的事,典朔卻并未贊同。
而是搖了搖頭道:“殿下可知,這戰場之上,最可怕之人,不是那些擅長指揮,按部就班之人!最可怕的,便是那種兵行險著,卻又運氣極佳之輩!往往能夠造成意想不到的殺傷。”
“豈有人一直運氣好?”
楚昭皺眉,有些不以為然。
典朔看了他一眼:“可你怎知她什么時候運氣不好?興許一年兩年,興許三年五載,真等她運氣不好之時,戰事說不定都打完了!這世界上啊,副將,往往最可怕。”
二人正說話的功夫。
卻見軍卒沖入營帳,驚慌道:“啟稟殿下,將軍,不好了!那乾軍梁晴,率軍身著我楚軍衣甲旗幟,奪了飛云關!徐將軍不敵,被她親手斬殺!”
楚昭豁然起身!
“徐賢這個蠢貨,怎會被詐開城關?”
他此刻,真是殺人的心都有。
可是守將都死了,發火也沒處發。
“還請典將軍即刻派兵,回奪飛云關!飛云關是我軍重要樞紐,絕不可丟!”
楚昭看向典朔,急聲說道。
相比較于他的焦急,典朔很平靜,只是擺了擺手,搖頭道:“殿下不必擔心,那梁晴不會固守此關的,否則她便是陷入絕死之境地,她沒有那么蠢!”
“只是,這個女人,著實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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