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思緒有些活絡。
“只要有氣運,斬文曲星光不是難事。”閻危齊語氣堅定,心里卻在滴血。主神殿不是一個慷慨的地方,這次如果不能大賺,損失可就恐怖了。
“僅憑你一言,本統領如何能信?。”外一詢問。
眾人也紛紛點頭,不管修建城池還是聚攏氣運,都需要付出巨大代價。假若此人信口開河,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臉上無光。況且交戰已經過去不少時日,就算少莊主沒有過問,其壓力卻一點也不少。
“嗡!”一道金光在閻危齊手掌上盤旋,所有人都有種奇妙的感覺:“此光是主神榮光的一種,可讓萬法不侵。只是它的覆蓋的范圍較小。所以需要設立一個埋伏圈,并且用氣運為養料,將其擴大。”
“恩!”外一回復,伸手一招。一縷氣運,從天空中飛來,光芒果然大了少許。身為一名統領,此次統兵主將,看到的要遠遠比這些要多的多。
也正是因為想的多,才能明白它的價值和真正作用:“來人。”
“在!”帳篷外響起暴呵聲,兩名士兵快速走來。
外一直接吩咐:“立即傳令各級將領,就地修建城池,圍困朝廷兵馬。此事關乎勝敗,更關乎氣數。若又敢怠慢者,比當場擊殺。”
“尊令。”兩名士兵回復。
閻危齊不等他們走出去,就上前一步:“且慢。”
“還有何事?。”外一詢問,在腦海中也想了一遍。感覺沒有出錯的地方,底氣也稍微大了幾分。
閻危齊聽到不悅的語氣,不敢怠慢,連忙說著:“我們大張旗鼓恐有被察覺的危險,一旦他們不前往埋伏之地,謀劃就會化為流水。”
“僅僅只是不讓他們察覺?”外一思索。
閻危齊點頭,但沒有多話。從神態可以看出火候已到,假若說的太多,反而不美。既然如此,不如讓他們自己拿主意。根據主神殿推算,改變主線事件的可能高達百分之八十。
“這有何難?。”外一說著,隨后目光看向前方:“本統領會親自率領精銳直撲滄州,讓他們無暇打探我方動向。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希望可以給一個滿意的答復。”
“是!。”閻危齊大喜,隱隱約約能看到那條沸騰的本源長河。只要能讓主神殿大撈一次,不愁不能千百倍的還回來。至于血本無歸,那不是現在會考慮的問題。
……
“啾——”滄州一座高山上,呂錢和劉青坐在小亭中,看著南方縱橫交錯的河流以及一座座山峰,心里有少許豪氣。從此地往南,能看到一條條細長的出入口,在后方則是一塊平原以及城市。
而北方一望無際,能看到草叢中成群結隊的牛羊:“異界來客是敵非友。一晃這么長時間過去,也不知他們又能給我們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我以調集三千精銳,整編軍隊。只等敵人來犯,就能以請神之術,讓其成為陷陣營。”呂錢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漫不經心的說著。
這些人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殊不知早已暴露在陽光下。不管派人前往京師、海外還是其它疆域和勢力,都不過是盟主放縱的結果。
在他們利用本土力量的同時,我們又何嘗不是在反過來,通過他們尋找背后的世界。只有了解到更多有用的消息,才能得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效果。
“頻繁請神消耗嚴重,現如今看來只能采用折中的辦法。只是讓文人為兵,心中卻有些忐忑。”呂錢沒有聽到劉青的聲音,心情略微有些復雜。
劉青搖頭:“你應該對盟主給予的金手指有點信心。”
“話雖如此可心里難免還是有些不安。”呂錢說著,感覺五味雜陳。這畢竟是除現實世界之外的勢力,而且一來就抱有極大的敵意。想要笑到做后,將會成為一件極其具有挑戰性的事情。
“嗡——”
仿佛印證呂錢的話,信鴿飛來華為一卷竹簡在空中展開。兩人同時看過來,一行行字跡逐漸浮現。匆匆觀看眉頭緊鎖,露出凝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