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兒聽著奧特曼陰森的嗓音,緊張的直咽唾沫。
“相……相信!”
“那老……我問你話你不許撒謊,不然我就代表光消滅你!”
奧特曼說完,還在半空翻了個跟頭,嘴里發出吼哈兩聲。
我聽著黃天賜一本正經嚇唬那孩子,真怕他給嚇犯病了。
男孩兒點頭如搗蒜,甚至起來把窗簾給拉上了。
“我問你,你媽跟你爸是怎么回事兒?他倆是不是有不正當的關系?”
黃天賜一問,我回想起男孩兒親媽的長相,揚眉高鼻梁,尖下巴人中歪斜嘴唇上薄下厚,還真容易當三兒。
難不成她跟老板離婚又搞在一起?
還就在老板娘眼皮子底下?
那老板娘應該把這對奸夫淫婦弄死,咋把自己爹媽給掏稀碎?
我甚至有些懷疑,慘死的老兩口該不會是老板娘的公婆吧?
王老板家這事兒,比許昊家的還亂糟。
“我爸……我爸跟我媽是真愛!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屋里終于傳來男孩兒有些發虛的回答。
這三觀,簡直稀碎。
他常年在醫院躺著,心思本就比其他孩子敏感,他媽竟然還往歪處引導他。
我剛到的時候,他就問他親媽,他爸是不是跟那個母老虎回家過年了。
只是他媽為啥沒說?而且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讓她自己瀕死卻這么快好了起來?
這要不是吃了白家的藥,簡直就是醫學奇跡。
我不信光也不信奇跡,這女人身上有大秘密。
“哼!你爸媽喪盡天良,害了別人的孩子,你有今天,就是他倆作惡的報應,知道不?”
黃天賜聲音憤怒,又咔咔對著小男孩兒發射兩次射線,翻了幾個跟頭,這才惡狠狠的丟下一句:
“以后奧特曼不會保護你了!”
說完,奧特曼玩具啪嗒一下落在床上,男孩兒這次沒把它扔到地上,反而是拿起來緊緊抱在懷中。
我看他情緒還算穩定,不愿意在他這多待,反正已經來醫院了,可以讓黃天賜提前去嚇唬嚇唬那個服務員。
“爺,你說她為啥好那么快?你說的她跟王老板害了別的孩子,他們害誰了?你啥時候查到的?你怎么想到的附在奧特曼身上?你剛才發射激光那個動作不標準……”
我此時就像十萬個為什么,把心里的問題一股腦都問了出來。
黃天賜搖頭晃腦一個問題也沒回答,帶著我在醫院七拐八拐,找到了女人的病房。
這女人住的竟然也是單間?
就算她是三兒,也不至于這么有錢吧?王老板不是說給孩子治病,家底已經掏空了?
“哼!聽他放屁,你往屋里看看,誰在屋里呢!”
我扒著窗戶,病床上只有服務員一個人,窗簾也拉的溜嚴,就是屋里沒有風,那窗簾卻一直在動。
“她在屋里藏人了?”
屋里的窗臺并沒有那么寬,如果后面有人,至少能透過窗簾看出來人形。
“誰在外面!”
女人目光突然猛的朝門看來,正好跟我對上視線,窗簾后面突然鉆出來一只有些發黑的大刺猬,一雙豆眼滴溜溜的看著我。
“怪不得!還真是白家的!”
那刺猬晃晃悠悠變成個黑衣服老頭,按理說白家仙化作人形,就算長得不好看,那也得有種道骨仙風的感覺。
屋里這位給人的感覺就兩個字:
猥瑣!
比……還猥瑣!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已經被發現了,屋里又有位白仙,想讓黃天賜嚇唬她也不可能了,我干脆推開門大大方方走進去。
“你誰啊?”
女人仔細打量著我,似乎在回想有沒有見過我。
不過她也沒有太過糾結,眼神漸漸染上狂妄。
“我是誰不重要,我就是好奇,你身邊既然有白仙,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在常年在醫院躺著,這是擁護啥呢?”
那孩子長得跟她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指定是她親兒子。
“這是我家的事兒……”
“我是警察。”
雖然我沒有證件,可也在警局掛了個虛職,就算她報了警,也能查到我身份,我也不怕她不信。
聽到我的身份,女人臉色終于變了。
我是警察或者我是出馬的,都不算什么麻煩事兒。
可我既是警察又是出馬的,對于她來說可能就不太妙了。
畢竟我一開口就說了,我看到了屋里的白仙。
“我腦袋疼……迷糊,我要叫護士,我現在接受不了你的問話,麻煩你先出去。”
我看著她要耍賴,那白仙也齜牙咧嘴嚇唬我,只覺得有些搞笑。
他一個文仙,都敢在黃天賜面前嗚嗚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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