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通知他們回來了,他們說明天能到。”
電腦上有梁斌跟兩個孩子的照片,那兩個孩子長得跟她確實不像。
“等等!程哥,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送水工的眼睛跟梁斌很像?”
不是有點像,是簡直一模一樣。
“萬生,除了他倆都有兩個眼珠子,其他地方哪里像了?”
程軒沒看出來,甚至跟我描繪著送水工的眼睛眼距有些寬,再寬一點就成什么唐氏兒了!
可我看到的送水工明明眼距正常。
“那人不對勁兒?我這就讓人抓他!”
程軒看出我臉色不對,二話沒說就讓人去把送水工帶回來配合調查。
再次看到送水工,他一臉懵逼,好像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們不是調查清楚了嗎?咋又把我抓了?我真沒殺人啊!”
程軒沒說話,只是細細盯著送水工,眼睛在他臉上跟電腦上梁斌年輕時的照片上來回瞟,嘴里還低聲嘟囔:
“一點也不像啊!這眼距還不寬?都快能跑火車了。”
我眼睛直直盯著送水工,看來這人身上有點邪門。
程軒看到的,跟我看到的不一樣。
不過那也好辦。
我把弘毅請了過來,讓他破了送水工臉上的障眼法。
一時間程軒瞪大了雙眼,伸手使勁揉眼睛:
“哎?你咋變樣了?”
送水工臉上卻沒有半分慌張,而是疑惑的看著程軒:
“警察同志,你是不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程軒不語,眼神快要黏在照片上,手還暗戳戳的掐我大腿。
“哥,能不能掐你自己腿!”
我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不過看著送水工的表情,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臉變了模樣,要么就是有人在他臉上下了障眼法,要么就是他演在演戲,而且演技很高。
無論是哪種,這個人都得盯住。
不過普通警察或者黃家去盯容易出事兒,我看了一眼坐在程軒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的弘毅,正好他抬頭,視線相撞,他嘟囔一句有毛病,竟然別扭的別過臉去。
這默契真是一點也沒有。
“太姥爺,你能不能幫我盯著他。”
程隊已經讓送水工離開了。
這次找他本就是為了看他的相貌,沒有實質性證據,也沒辦法留他太久。
更何況他留下了更沒法往下查了。
“盯人?讓本王親自去?本王招魂幡里那么多厲鬼……”
“不行,太姥爺,必須您親自過去,別人我不放心。”
弘毅一聽這話,微不可察的勾起了嘴角:
“哼!那當然,誰辦事兒能有本王靠譜?”
說罷弘毅朝送水工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我在心里默默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黃天賜。
當然,蟒天霸也比他靠譜,還有金翠玲。
案件沒什么進展,死者身份遲遲無法確定,看來只能等梁斌那對養子養女回來了。
不知道那個搞破鞋的老登會不會一起回來。
老太太的遺囑被保管起來,上面帶著公證處的公章,而且查她的流水,她幾筆大額支取,都是將錢直接打給了一個福利院。
自己平時的花銷并不大。
“程哥,我先回家瞇一覺,有啥事兒你給我打電話。”
我摸著兜里胡小青特意給我做的會員卡,看了看時間,馬上要打烊了,現在走還能趕上一頓午飯。
只是一合計到午飯,我胃里突然一陣翻江倒海,眼前全都是酸菜缸里的畫面。
“嘔——”
“臥槽!萬生,你咋地了?來病了?”
程軒趕緊給我拿水,我強忍著惡心沖出去,到院子里才吐出來。
看來這飯是吃不成了。
我還是回家瞇著吧。
程隊不放心,非要送我,我吐的渾身無力,自己開車回去確實有點費勁。
可他正忙的焦頭爛額,我也不想麻煩他。
正想拒絕,門外走進來兩個人,手里提著胡小青私廚的打包袋,一看到我立刻跑過來。
“萬生,你咋地了?臉上這么多汗呢?”
來人正是還沒回學校的林梔跟我姐。
“姐,我不怎么得勁兒,正好你倆來了,我坐你們車回去吧。”
她倆把飯菜遞給程軒,把我扶上車就要帶我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回家就行,我沒事兒,就是看到了東西被惡心的。”
我一再堅持回家,我姐雖然有些擔心,還是調轉方向朝家開去。
剛進屋,我姥樂呵呵的從廚房出來:
“都回來啦?姥給你們燉的酸菜血腸五花肉!快洗手準備開飯!”
一聽到酸菜這兩個字,我:……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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