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條小蛇直接砸進香爐里。
我的火差點給他點了。
“唉呀媽呀過油子了!誰他媽擋老子?多大個臉把老子撞下來?當年你娘保胎針扎你腦袋了?知不知道你柳爺爺是誰?我操你祖宗的,你家祖宗十八輩都裹過小腦……”
我……
弘毅……:
“……他罵誰呢?”
弘毅徹底懵逼,我指了指他,這多明顯啊,罵的就是他跟他祖宗。
也幸虧柳龍云沒往下罵,不然我也得裹小腦。
“哎我操你敢罵本王?”
弘毅抄起招魂幡就要掄柳龍云,可柳龍云雖然罵的兇,卻不跟弘毅硬碰,而是一溜煙鉆出香爐,直接纏在我脖子上。
“小子!你跟黃天賜快把這老鬼給收了!”
“柳仙家,他是我太姥爺。”
我被勒夠嗆,費勁吧啦說出一句,柳龍云不敢置信地松開我,變臉比翻書還快:
“哎呀自己人,不是,自己鬼啊?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黃天賜,你快解釋一下!”
黃天賜從始至終就沒吱聲,只是無語的看了一眼手指頭粗的柳龍云。
“你瞅啥?不是你說話啊,咱們是老熟人了!”
“行了柳龍云,你咋讓個釣魚郎給叼成這樣?”
黃天賜被他鬧騰的實在受不了,可他說的話我咋沒明白?
釣魚郎不是水鳥嗎?
咋能把他給叼了?
柳龍云一臉難以啟齒的表情,他這模樣?難不成騷擾人家水鳥去了?
“他掏人家蛋,不是第一次了!”
黃天賜為我解了禍。
原來柳仙不僅還聽村里老娘們下巴嗑,還這么淘。
弘毅見我們確實認識,收起了招魂幡有些委屈:
“本王也沒開口啊!”
他是沒開口,誰讓他把柳龍云給撞下來了。
不過這事兒不怪弘毅,我也沒想到柳龍云以這種方式出場。
“行了柳仙,我先招魂,一會兒咱們再說。”
這么長時間我始終沒動彈,小梁在一旁蹲著瞅我,我眼角余光瞥見他快蹲不住了,趕緊干正事兒。
牛丹的兒子崔鐵生今年十六,我點香喊著他的名字,香煙卻遲遲不往一起聚。
“爺,招不回來啊?”
已經喊了十分鐘,眼看著香都快燒了了,還是沒有魂靈歸來的跡象。
小梁緊張的呼吸頻率都減緩了不少。
牛丹卻還是一臉麻木的坐在地上,沒怎么看香爐跟香煙。
待香徹底燒沒了,院子里風平浪靜,招魂失敗。
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以前哪怕是殘魂,哪怕就一絲,也不至于招不出來。
這兇殺案看來另有隱情。
“你有崔鐵生跟同班同學的照片嗎?”
我朝牛丹開口詢問,牛丹反應了足足一分鐘,才茫然的抬起頭,說自己進屋找找。
“萬生,咋回事啊,好使沒?”
小梁終于找到機會問我,我搖搖頭,他也眉頭一皺:
“這事兒怪了,尸體找不著,怎么魂兒都沒了?”
我也奇怪,這不是一個人,是十個人。
再怎么毀尸滅跡,也得留下些蛛絲馬跡吧?
現在是死不見尸,也不見魂。
“小梁哥,你還得從頭給我講講。”
牛丹找照片半天沒出來,昨天跟小梁打電話,幾句話也說不清楚,趁這功夫我還得再問問。
比如牛丹老公的超市在什么地方,這一條街上我并沒有看到超市。
“他老公超市在學校那撇,你看那邊三趟大平房,那個是中學,附近村里的孩子都在這上初中。”
順著小梁手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三趟很長的平房。
牛丹老公的超市離學校不遠,主要賣點筆跟本,小屋不大,初中孩子愛攀比,沒出這事兒之前,也沒人知道那小破超市是崔鐵生他爸開的。
我有點理解不了現在的初中生,按理說他們沒比我小幾歲,要是我上學的時候家里開個小賣店,我都得成全班的義父。
這咋還嫌上丟人了!
關于案發現場,警方現在也不知道,畢竟除了拼湊出來的尸體,跟一個畏罪跳車當場死亡的兇手之外,啥也沒有了。
新一輪的兇手更頭影未露。
而且,第二次死的五個人,是初中輟學在社會上游蕩的閑散青年。
平時總在電視臺旁邊的公園滑旱冰。
“那這兩波人認識不?”
小梁沉思一下點點頭說認識。
除了崔鐵生性格內向總受欺負之外,另外四個男生屬于學校里的小混混。
按理說這四個小混混應該是欺負崔鐵生的主力軍,可偏偏他們是好朋友。
那四人還放話,崔鐵生有他們罩著誰也不許再找他麻煩。
可偏偏五個人就這么死了,死后還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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