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屋里的人表情都精彩起來了。
雖然說張國良未必看的到黃天賜他們,可我跟竇滿的弟馬劉剛打出去的電話他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楊靜前后兩個態度,足以說明一切。
“仙...仙姑,有人...有人辱沒竇長青老祖。”
劉剛已經快要喪失語言能力了,磕磕巴巴說完,對面楊靜又怒了,咆哮聲震耳欲聾:
“是不是你們又打著老仙名義在外面裝癟犢子?一天凈給老仙惹麻煩!”
眼看著劉剛都要被罵哭了,我趕緊打斷楊靜:
“楊大姐,誤會了,他們暫時還沒惹麻煩,那什么,你跟我那義子近來可好?”
對面愣了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
“你說老仙啊?上次從你家回來,你姥給他裝了不少賀,你等著,我讓他接電話。”
竇滿臉都綠了,瞪大豆眼,不敢置信的喃喃低語:
“這他媽給本大仙干哪兒來了?這還是國內嗎?這說的是人話嗎?”
當他聽到自己老祖宗嘻嘻哈哈管我叫了聲義父,又問候了他的義太爺,竇滿的天徹底塌了。
我簡單的說了幾句,讓竇長青把竇滿弄回去潛心修行,掛斷電話后,屋里是死一般的安靜。
從那道士跟張國良震驚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一開始就沒真正瞧得起我,覺得我跟趙喜一樣。
可我幾句話讓劉剛帶著竇滿灰溜溜離去,他們是再也不能小瞧我了。
眼下還剩下三人。
趙喜悄悄給我豎起個大拇指,用嘴型說了句牛逼。
我抽了抽嘴角,目光落在道士身上,他立刻轉過頭去,看來還是想跟我爭上一爭。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張國良讓我們三個一起去幫他遷墳。
吃完孬豆角子,他讓我跟他坐一輛車。
我就這么腦袋發懵上了車,即將要被他拉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而且他好像也沒說他奶那個墳到底有啥玄機。
只是在聽到他說事成之后給我五百萬,給那兩個人一人八十萬的時候,我腦子一熱,就上車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懷疑是大媽那豆角子沒燉熟,有毒!
張國良的老家比我想的還要遠還要偏。
山中只有一條坑洼不平的路,時不時有拉礦石的車呼嘯而過,激起一大片塵土,顛的我頭暈眼花,早上吃的孬豆角子差點都吐出來。
“這道我年年修,架不住這大車成天這么壓,多好的路都得壓出坑。”
張國良看向窗外喃喃低語,眼神中充滿了懷念。
我本身就難受,這話我也接不上,只能強忍著不吐在他車里。
卻沒想到他話鋒一轉,開始跟我嘮遷墳的事兒。
“陳先生,說句實話,我也算是什么人都見過。
你們三個里,我覺得你是最有本事的,我只信得過你,我奶的公募我已經買好了,只要你能幫我成功把我奶遷出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這實話我是不信的,畢竟剛進他家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可沒有半分信任。
只不過是那些沒本事的或者怕死的都跑了,趙喜純屬扯淡,那道士太能裝。
而我恰好教訓一下小輩,他覺得我有些本事而已。
要是真這么相信我,怎么會讓另外兩個人跟著?
而且讓道士跟著也就算了,趙喜只要開口就懟他,他咋也沒把人趕走?
見我一直不接茬,張國良臉色始終不變,只是說了句快到了。
不過我總感覺他還有別的話想對我說,心里在糾結。
“那小子跟他之間有些淵源。”
黃天賜語氣涼颼颼的,只說有淵源,卻沒說有什么淵源。
看來這里面事兒還不少,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得弄清楚張國良爺奶的墳里到底什么情況。
車隊在一個小院門前停下,小院面積不大,收拾的還挺溫馨,一看房子就是重新收拾過的。
院子后面還有一排新房,張國良說都是他奶死后他回來后蓋的。
為的就是十年期滿他帶人回來遷墳。
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就弄出兩條人命,所以這一次他才重金尋能人。
張國良給帶來的人分了房間,前面主屋是兩間房,他住一間,我住一間。
趙喜吵鬧著非要跟我住一個屋,雖然炕上能住下兩個人,可我卻不太愿意。
這小子嘴里沒一句實話,我現在懷疑趙喜跟胡列都不是他的真名。
他過來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我可不愿意跟秘密太多的人湊太近。
被我拒絕后,趙喜死皮賴臉跟正正住在我房間后面的人換了屋。
我檢查了一下房間,還行,窗戶簾挺厚實,而且窗戶帶鎖,睡覺的時候讓四只鷹出來看著,免得趙喜半夜往我屋里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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