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五郎,又看了看一旁的趙書禮。
五郎今年十六歲,趙書禮也才十四歲。
算起來,都是孩子。
不過,趙書禮這孩子在二房長大,心眼也多,有些涼薄。
對付趙書禮,趙清虎有天然優勢,畢竟自己是他的大伯,是長輩。
冷著趙書禮,也沒什么,可萬一把老宅兩個老東西給引出來了,鬧上一場,那就不好看了。
“書禮你也來,五郎你帶著書禮就在茶室外面候著,或是補茶水,或是送點心,或是跑腿,你們兩個都機靈點。”
“知道了爹。”
“謝謝大伯!”
趙清虎點了點頭,轉身去了廚房。
“謝娘子,栗子糕、糖炒栗子好了嗎?”
“好了老爺,還有瓜子,這是年糕。”
“好,酒糟弄出來,回頭送些糟水雞蛋過來。”
“知道了老爺。”
“大堂哥,找王屠夫,從我家豬圈后門拉頭豬出去殺。”
“好,我這就去。”
“哎!”端上點心,趙清虎嘆了口氣,這都啥事啊。
好端端的,你傳旨后離開就是,我連二十兩銀子的錢袋子都準備好了。
好家伙,竟然要在我家住兩天。
這是住兩天的事情嗎?
再次回到茶室,趙清虎觀察了下,王員外正在給他使眼色呢。
再看宋天賜,面對坐在主位還一臉帶笑的孫公公,臉上雖然古井無波,可眼神的躲閃,藏都藏不住。
幾個意思,你們這么怕這太監的?
“公公,莊戶人家,沒啥好東西,您別介意。”
“司農令客氣了,咱家小時候家里也窮,是吃過苦的。這些年跟著陛下,才沾了些福氣。”
“您這可是大福氣。”
趙清虎笑了,伺候皇帝可不就是大福氣,“我是粗人,您老也別見怪!兩天時間公公可有什么安排,或是想吃些什么,或是想看些什么,或是想玩些什么?”
“司農令你可問住咱家了,圣上垂恩,讓咱家輕松兩日,便客隨主便吧。”
趙清虎點了點頭,沒有安排就好。
無非是放松兩天,那就沒啥了。
往太師椅上一坐,趙清虎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他們家沒準備茶葉,就兩種,要么是金銀花,要么是野菊花。
“這茶不合胃口?”
見三人都不動,趙清虎開口了。
宋天賜咳嗽了幾聲,之前他急匆匆騎馬過來,渾身都燥熱,喝杯菊花茶沒什么。
今天外面起風了,可是有些冷的,再喝這菊花茶,感覺透心涼。
趙清虎很快也反應過來了。
“五郎、書禮,去跟廚房說下,之前我準備的大麥茶泡一壺過來。”
茶室門口,兩個讀書人聞言立馬就快步往廚房去了
“大麥也能泡茶?”王員外開口了。
茶葉他喝過不少,這野菊花茶,也不是不能入口。
就是冬天喝,他身體扛不住啊。
聽趙清虎說有大麥茶,他立馬就來了興趣。
就是孫公公,也面露好奇。
“麥粒炒熟了就能泡茶,這可是冬日滋補身體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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