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季遼睜開眼睛。
就在他睜眼的一剎那,他忽然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就好像好像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身體無比舒爽,而且還比生病之前強大了幾分。
季遼在地上躺了一會,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動了幾下,便再次合上。
他把自己的意識放開,體會著自己身體的變化。
片刻之后季遼再次睜開眼睛。
“是生機”
季遼感到此時他的體內正噴薄著無限生機,比以往更盛了幾分,這種感覺讓他突兀升起一個莫名的想法,那就是他感覺,如今的他就算在活上個兩百年,壽命也不會枯竭,這種感覺很微妙,季遼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忽的一下,季遼翻身坐起,衣袍帶起一陣風聲。
將兩手送到自己的眼前,左右翻卷了幾下,發現干癟枯黃的皮膚已經消失不見,此時的雙手正白白嫩嫩,隱隱有些晶瑩之意,仿若女子的手掌。
急忙在自己臉上摸了兩把,利時傳來富有彈性的觸感。
“我的生機回來了”季遼狐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怎么會這樣呢按照之前流失的生機,至少要好幾個月才能恢復,怎么我只是昏睡了一會生機就又回來了”
思索著這是怎么回事,突然他心里一沉,想到了什么。
“鼻涕狼鼻涕狼”季遼急忙對窗外大喊。
他心里焦急,想到自己是不是昏迷了很久,才導致的自己生機恢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錯過了血脈草成熟的時辰。
他越想越著急,心里已經認定,自己昏迷了很長的時間。
鼻涕狼的大腦袋在季遼修煉室的窗前出現,腥紅的眼睛納悶的看著季遼。
看到鼻涕狼出現,季遼當即問道“我昏迷了幾天了”
聽到季遼這么問,鼻涕狼腦袋一歪,呆了一下,隨即抬起大爪子比劃起來。
可他爪子極大,而且毛茸茸的,根本分不開叉。
季遼看的是直著急。
但鼻涕狼依舊舉著爪子,在空中努力的掰著手指頭,到最后甚至上嘴去咬,但也始終無法把指頭分開。
“夠了”季遼終于忍不住鼻涕狼這個蠢貨,大喝了一聲。
深吸了兩口氣,壓下自己心頭的怒火,“你直接告訴我,血脈草是不是已經成熟了”
鼻涕狼松開自己的爪子,看了一眼季遼,搖了搖大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