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灰色布袍,郎中打扮的中年老者,附在李忠國耳邊小聲低語。
李忠國本來還因為慕容宵死守泗水城而發愁,但聽了這郎中的話,眼眸之中終于露出一抹神彩,隨后變成大喜。
郎中笑著退回桌案下,恭敬的站立。
李忠國滿是笑意的捋了捋胡須,看著下方郎中,“此事暫時不要宣揚出去。”
“是,小的懂得”郎中陪著笑應道。
“你下去吧。”李忠國吩咐了一句。
“是”郎中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誒,這小子還真還真有我當年的樣子呢。”郎中走后,李忠國陰郁了許久的心情終于得以消散,想起李耀祖的模樣,笑著說道。
“呃”慕容雪捂著胸口在營帳之中干嘔了一聲。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最近這幾日之中,慕容雪總感覺腹中翻涌,時不時的就想吐,同時自己是吃什么吐什么。
她不是個未經世事的雛了,如今已到了十六的年紀,換作普通的民戶人家這種年紀早就嫁做人婦,甚至生了孩子做了娘親,那么她自然也對這種事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
她計算著日子,自己的月事已晚了十天有余,這就讓她更加肯定,自己已經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慕容雪手捂著小腹,腦海里現出那個體型高大,長相憨厚,手持銀槍的少年。
“賊子,你怎么能這般害我。”慕容雪在牙縫之中擠出一句。
十日后,營帳之中。
李忠國坐在高位之上,看著下方站立的三人。
掃了幾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李耀祖的身上。
“耀祖,今日你去泗水城下叫陣,想來我們已經圍城三月有余,慕容宵那老東西也快堅持不住了。”李忠國笑看著李耀祖說道。
“領命”李耀祖對著李忠國一拱手,而后反身出了大營。
一炷香之后,李耀祖點其兵馬,剛想帥軍出營的時候,忽的想起了什么。
他看了一眼身邊跟隨的兵卒,略一沉吟,“把那個慕容雪給我綁來,懸于戰車之前,今日我就不信慕容宵那老東西,能狠心至此。”
“是”那個兵卒應了一聲,而后叫了幾個人向著大營走去。
“誒誒誒,你們干什么你們,別碰本小姐。”沒過多久,大軍的后方,便傳來一個女子的叫罵聲,正是慕容雪。
卻看此時的慕容雪,雙手被綁在身前,杏眼圓瞪,不情不愿的被身后士兵推搡著向著這里走來。
腳步一個踉蹌,慕容雪便到了李耀祖的戰馬旁,她抬眼看了眼馬背上的少年,眸中有一種難言的表情,此時的她心中有恨,卻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李耀祖淡淡一笑,早將數月前的荒唐忘之腦后,“好久不見啊慕容小姐。”
“哼”慕容雪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當作回應。
李耀祖也不生氣,對著身邊一人說道,“來啊,把慕容小姐吊于陣前讓泗水城慕容宵見一見,想來他們父女已經有月許的時間沒見,彼此應該很是思念才是。”
“什么”慕容雪聞言大駭,不可置信的盯著李耀祖。
“怎么慕容姑娘可是怕了”李耀祖見慕容雪這個樣子,饒有興致的說道。
慕容雪眼眸冷芒閃動,掃了一眼李耀祖,冷聲說道,“我怕李耀祖你今后可別后悔。”
“哈哈哈,有什么可后悔的。”李耀祖騎在馬上仰天大笑,隨后一擺手,“拖下去,吊起來”
“是”那士兵應了一聲,便拿來繩子,推搡著慕容雪向陣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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