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回身叮囑了一聲許紅兵,又對樊向東問道:
“樊教官,你哪里不舒服?是我下手太重了嗎?”
他并不認為樊向東吐血是被許紅兵氣的,肯定是自己用力過猛傷到了他。
“小周,跟…跟你無關…是我舊傷發…發作了……”
當年許紅兵在野戰部隊的時候執行過一次任務,傷了肺,差點沒搶救過來。
雖然后來撿了一條命,肺部卻遭到了永久性不可逆的損傷,時不時的會發作一下,劇烈的胸痛伴隨著咳血,那感覺生不如死。
這次跟周正的比試,中途就預感老傷要發作了,但手心癢癢還是跟周正較量到了最后。
“老樊你忍一忍,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許紅兵掏出手機剛撥了幾個號碼卻又發下手機。
“叫雞毛救護車,耽誤功夫,還是我送你去醫院。”
“咳咳咳咳……”
樊向東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血沫順著嘴角流出來。
“我去,老樊你挺住呀!”
許紅兵已經六神無主,兩人是老相識,即便樊向東再針對他他也不會見死不救。
說著就要去把樊向東攙扶起來。
“先別動,看情況樊教官的傷的很嚴重,我先幫他號號脈。”
“不是周正你會看病?你不是警察嗎?咱能別耽誤功夫不?”
許紅兵才不信周正會醫術,畢竟術業有專攻,一個民警會的哪門子醫術?
周正也不理他,抓住樊向東的寸關尺號脈。
很快做出了判斷,果然是肺部的原因,傷寒入肺不能排出。
“樊教官,我來幫你治療肺傷,你全身放松。”
“老許你扶著樊教官,讓他平躺下……”
樊向東疼得幾欲昏厥,只靠頑強的意志力忍著,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他也不敢開口說話,否則還就會咳血。
“不是周正,你真的會治病?人命關天的事兒呀,你可不能兒戲。”
許紅兵扶著樊向東對周正道。
“聽我的,把他放平在地上。”
周正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徐紅兵不再質疑,將樊向東放平在地。
此時周正已經從隨身攜帶的針囊里取出了七寸金針。
扒開樊向東的上衣,調動丹田里存儲的真炁,金光一閃,偌長的金針扎進樊向東的胸口。
周正拈住金針尾部,一陣抖動,少頃金針泛起了寒霜,這是樊向東肺里的寒氣被排出來的原因。
如此扎了三針,再看樊向東,臉色好了許多,最重要的是胸口不那么疼了,也不咳血了。
“樊教官,你體內寒毒已經全部排出,以后再也不用受肺傷的困擾了。”
樊向東也感覺到了身體的好轉,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對周正深深鞠躬。
“小周謝謝你,謝謝你!我的傷好了,就可以申請回野戰部隊了。”
樊向東喜不自勝,臉上也露出久違的笑容。
“樊教官,你先活動一下身子,如果還是有些不適那就得去醫院靜養一陣。”
“好好好!”
樊向東點點頭聽話的到一旁活動身體。
許紅兵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周正是神醫?三針把老樊的舊傷徹底治愈了?
這太匪夷所思了!
忽然,他心中一動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看周正的目光帶著狂熱和期望。
“周正,你醫術這么厲害,絕癥能治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