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北河市的一把手,他也有責任。
滿腦子想著如何補救。
人死不能復生,還怎么補救,還能補救個毛線?
這件事事情造成的事實已經無法挽回。
為今之計他只能把此事擴大化,把所有對阻礙周正去醫院救人的人全都揪出來狠狠的進行懲罰,也許這樣才能給維民書記一個交代。
一會兒就讓紀檢部門出馬,先把劉飛給辦了,該判刑判刑絕不姑息!
“王老,我……”
雖然周正遲到了并不是他的原因,但是需要救治的病人死了,他心中多少也是愧疚。
王老擺擺手。
“小周,不必多言。雖然思婉她……但孩子還在,不過也不容樂觀,你先看看孩子……”
“好的王老!”
周正答應一聲向剛出生的嬰兒走去。
陳院長以及一眾醫護人員看到王老所說的神醫居然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不禁暗中搖頭。
他長的很帥,但是帥也不是評判醫術深淺的標準吧。
陳院長曾經跟某國醫圣手有過一面之緣。
對方看起來得有七十來歲,穿著白色的唐裝,顎下留著花白的胡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那樣的賣相才是神醫好不好?
這小伙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就算是從娘胎里練醫術能有幾年?
當然,他只是心中腹誹卻也不敢當面表達出來。
其實他更希望周正能把孩子搶救過來,這樣他這個院長壓力也就輕多了。
不過他覺得自己想多了。
周正來到嬰兒跟前,也不跟醫護人員交流,也不詢問嬰兒的病情。
而是伸手搭在孩子纖細的手腕上,閉目把脈。
陳行長看到周正居然給剛出生的嬰兒把脈,頓時失望的搖了搖頭。
還以為他多少有兩下子,居然還不如自己這個半吊子貨。
難道他不知道兩三歲以下的嬰兒脈搏微弱,號脈基本得不到什么信息?
但凡周正給嬰兒看看指紋,陳院長還能對他有一點點信心。
看來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徒有虛名,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了。
此人是王老請來的,陳院長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心中嘆了口氣靜觀其變。
半分鐘后周正睜開眼,對孩子的病情已經了如指掌。
“周神醫,孩子怎么樣,不知道你給剛出生的嬰兒號脈號出了什么?你有把握治好嗎?”
陳院長忍不住問道。
周正看到陳院長臉上不信任的表情一閃即逝,當即明白了。
陳院長這是在質疑自己的醫術,畢竟他也知道一般中醫從不對三歲以下的嬰兒號脈,因為根本不可能得到什么信息。
周正心說你哪里知道我的醫術馬上就要達到宗師之境,國醫圣手不具備的能力我未嘗不行。
當然,他也不會對陳院長解釋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能治,好治!”
“握草~”
陳院長心說這小子還拽起來了,那自信的姿態確實有幾分國醫圣手的味道。
但問題是你行嗎?
“準備醫用酒精,我要對孩子進行針灸!”
旁邊,王子銘半信半疑,他知道爺爺不會騙自己,但是周正如此自信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而王老對周正的醫術有過了解,否則也不會把他當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連忙對陳院長道:
“小陳,快,一切都聽小周的。”
“哦哦哦……”
陳院長答應一聲連忙親自去取醫用酒精。
周正掏出隨身攜帶的金針,掏出一支八寸針,用酒精消毒。
陳院長頓時大驚。
“八寸金針?”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