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的心也是大,脾氣也暴躁,最后給自己招來了皮肉之苦。
因為他是犯罪嫌疑人的,況且襲擊的特警沒有生命危險,特警們手下留情,否則要是被判刑了的罪犯或者被偷襲的特警犧牲了,還不得被當場擊斃?
“哎呦~”
“嘶~”
老五坐在審訊椅上,時不時的呻吟一聲,這是被特警打的傷口疼得不得了的原因,他也想充當硬漢忍著,但是忍不住。
當然,他現在也老實多了。
“姓名?”
“朱光明!”
“年齡?”
“三十歲!”
“……”
例行公事問完后,周正身子往后一靠道:
“朱光明,交代一下你的事兒吧?”
“警官,我沒什么好交代的。不就是打了警察嗎?這還有槍斃的罪過?要殺要剮我認了!”
“不是打警察的事兒……”
“那是什么事兒?”
朱光明抬頭看向天花板,似乎在認真思考,少頃道:
“難道是嫖娼的事兒?”
“行吧!我承認嫖過娼,我沒媳婦更沒有女朋友,憋不住了總不能去強尖吧,嫖娼怎么了?你們警察為啥就老搞我們,為什么那么多有錢的當官的包養二奶三奶的你們不去管呢?”
“嘶~”
周正嘬了嘬牙花子。
這小子看起來就是個愣貨!
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
“朱光明,端正一下你的態度,我沒問你嫖娼,你嘴里不要沒個把門的!”
“不是嫖娼?警官,那我就沒啥罪過了,要不您把我放了!”
“做夢吧你!”
許紅兵指著老五道:
“我看你就是裝傻?趕緊交代你們的犯罪情況,綁架了多少人,人質現在藏在哪里?如果如實交代的話,警方會對你的犯罪行為酌情處理。”
“哎呦~疼呀,我腦袋疼!”
“快帶我去醫院,我受不了了……”
“哐哐哐~”
朱光明忽然開始用頭狠狠的撞鐵質的審訊椅。
兩名特警趕緊上前按住了他。
這小子還不老實,掙扎著,一邊喊頭疼一邊用頭去撞,得什么撞什么。
止血繃帶很快又滲出了血紅色。
關鍵時,朱光明發瘋了!
周正擺擺手,叮囑兩名特警道:
“兩位同志,帶他出去吧。不行送醫院治療,把他看好了!”
“是!”
朱光明還不想走,一個勁的慘叫和掙扎,最終還是被兩名特警拖走了。
審訊室里回歸了平靜,周正和許紅兵大眼瞪小眼。
審訊了三個犯罪嫌疑人,沒一個肯撂的,啥也沒問出來。
他們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就是咬緊牙關一個字不招。
“怎么辦?”
許紅兵看向周正,忽然咬牙道:
“這幾個家伙就是肉皮子癢癢,要我說還是上‘大記憶恢復術’吧?”
周正擺了擺手。
“老許,犯錯誤的事情不能干。我們手中沒啥證據,終究是落了下風,實在不只能等技術科那邊的信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