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頭腦還不是太清醒,少頃才明白過來。
剛到做了南柯一夢,夢到自己在戰爭年代的戰友們。
看來自己是大限到了,老弟兄們來接自己來的,只不過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救回來一條命。
差點歸隊跟犧牲的戰友們相聚,又被周正救了回來,許老的心情很復雜。
同時又有些疑惑。
心梗需要送醫院進行急救,耽誤一會兒功夫人就沒了。
眼前的年輕人是如何在沒有任何醫療條件的情況下把他救活的?
“老周,我爺爺現在怎么樣了?”
“危險解除了。老爺子心臟冠狀動脈被堵了兩條,我已經疏通開了,斑塊啥的都取出來了。”
周正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紙巾,那上面有兩塊血糊糊的東西,這就是冠狀動脈被堵塞的血栓。
“老爺子這一段時間不要劇烈運動,最好臥床休養,否則會對血管內壁重新造成傷害。”
“老周,用不用吃阿司匹林,他汀類的藥藥物呀?”
許紅兵他老爸做過心臟支架的手術,所以他知道病人康復的時候要吃什么藥。
周正搖了搖頭。
“那些西藥有一定的副作用,老爺子的身體不太好,還是別吃西藥了,等下我開個中藥方子調理調理。”
許紅兵點點頭,他對周正的話深信不疑。
許老爺子疑惑道:
“這位小哥,醫生早就診斷我有冠心病,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無法給我安裝心臟支架,你是用什么方法把這些血栓取出來的?”
許老爺子一開始不相信自己冠心病被治好了,畢竟國內心血管最權威的專家為他會診,得出來的結論也是不適合手術,哪怕微創也不行。
許老爺子只能吃藥維持,卻越吃越難受。
再加上心臟病不能劇烈運動,每天大部分時間要臥床休息。
而身上在戰爭歲月留下來的傷痛也在無時無刻的折磨著他。
許老爺子過的相當痛苦,但是軍人出身的他,一直強忍著,從來不喊痛。
如今周正把他的心臟血栓取了出來,意味著他以后康復后可以散步甚至是運動了。
心中心花怒放,也想明白對方是怎么做到的。
周正把金針在許老爺子眼前晃了晃。
“老爺子,我用的是針灸術。”
“針灸術?你這針看著好霸道,有多長?”
“九寸!”
許老爺子驚嘆道:
“趙乘風是衛健委的副主任,有國醫圣手的美名,針灸術可以說在國內排第一名,他給我瞧過病,用的是六寸的的針,他也沒辦法完全治好我的心臟病以及渾身的傷痛。”
許老爺子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年輕人比衛健委的趙乘風還厲害,他可是御醫。
許紅兵道:
“爺爺,老周的醫術已經到頂了,國內對那些國醫圣手在他面前也要甘拜下風。”
“您身上的老傷今天老周也幫你一并治了,您就擎好吧!”
有親孫子背書,也見識了周正的醫術的厲害,許老爺子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但許紅兵說把他渾身的傷病全部都治愈,許老爺子心中又有些犯嘀咕。
但最壞的結果就是治不好唄,反正也有心理準備,老頭把自己當成了死馬。
周正經過把脈發現許老爺子的傷病還真不少,不過在他眼中這些頑疾不算什么。
擼起袖子金針飛舞,一頓操作猛如虎。
許紅兵以及學許老爺子更是看的眼花繚亂。
半個小時后,周正收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