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車里的丁不懂則是淡定地看著車窗外,并沒有說什么。
鐘九則是對大傻春笑了笑道:“別高興太早,人還沒死呢。”
“啊?”大傻春滿臉奇怪:“還有誰沒死?”
鐘九拿著斗鬼神默默地走到路上剛才關押花和尚的那棺材邊,踢開了棺材蓋子,里面,花和尚的身體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一灘血水和一個鬼怪團子。
死了一個嘛!
鐘九挑了挑眉,又走到了另一邊,將手中的斗鬼神刺入地下。
“啊!”在那地下,傳來一聲悶哼聲,接著斗鬼神之上,一層血霧浮現,鐘九將斗鬼神拿出來時,刀尖之上,穿著一個黑色的鬼怪團子。
“九哥,地下有人?”大傻春問道。
“人老成精,能活,的確是本事。”鐘九說道:“不過他也是黔驢技窮了。”
眼看著六人組死的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若有保命的手段,那豁牙老者又怎么會選擇拼命呢?
所以,那一招殺神一刀斬,鐘九根本不相信能殺死對方。
而且,最重要的是,鐘九沒有發現對方的鬼怪團子。
所以,鐘九一眼看去那“餃子餡”就又發現了疑點,那干瘦老頭的體積,根本不可能剁出這么多的“餃子餡。”
于是,鐘九打開了那放在路上的黑棺,果然,黑棺里的花和尚已經不見了,但是他的契約鬼怪的鬼怪團子留了下來。
也就是說,花和尚死了,那么……那豁牙老頭呢?
適才蛙爺可是給鐘九傳音說過,對方和黑棺是相互關聯的,可以通過黑棺進入另一個黑棺。
而那藏在地下的黑棺,蛙爺早就發現了。
于是,鐘九又給了這地下黑棺最后一刀!
“干爹,都解決了。”鐘九走到車旁對丁不懂說道。
“還不錯。沒有放跑一個。”丁不懂說道,從車上下來道:“走吧,這里距離城市沒有多遠了。”
“干爹,你準備走著回去啊?”鐘九問道。
“車胎不是爆了嘛。”丁不懂說道:“這點距離對我們來說也不算什么吧。”
“那個,干爹,沒必要走,車我能修。”鐘九說道,熟練的將這越野車后面掛著的備用胎給卸了下來。
“你會換胎?”丁不懂說道。
“不止換胎,什么美容美發電氣焊,修車修船修飛機,我都行,換個胎算啥,有工具改個車都小意思。”鐘九說道,讓蛙爺吐出來一個工具箱。
“你竟然還帶著工具箱?”丁不懂有些意外地說道。
“嘿嘿,有這門手藝,帶上點吃飯的家伙,很合情合理吧。”鐘九說道,對大傻春和大黑說道:“你倆,過來給我把車抬起來,我就不用千斤頂了。”
“好嘞九哥。”大傻春和大黑屁顛屁顛跑過來,一人一邊,就將車子給抬起來了。
鐘九見狀,將車上的青銅棺材給拿了下來道:“你倆真是倆憨貨,不知道把這棺材先拿下來。”
大黑和大傻春都是嘿嘿傻笑兩聲。
鐘九拿出工具,三下五除二將那爆胎的輪胎卸了下來,然后將新輪胎換了上去。
前后花費時間不超過三分鐘。
“行了,走吧。”鐘九拍了拍手對丁不懂和大傻春說道,然后將青銅棺材又放到了車上。
等到眾人都坐上了車,鐘九啟動了車子,駛向了饕餮學府所在城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