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和軍主被下了惑心咒,他們的接班人同樣會被困在惑心咒之中。”鐘九說道:“而鬼族算到了二代國主和軍主絕對不會將域外天魔的消息放出去,造成人心混亂,所以,兩位國主和軍主只會自己困在惑心咒之中,越困越深。到最后,他們甚至都會忘記什么域外天魔,忘記什么國主軍主留下的后手,他們就只會記得,被雷劈的人,必須要盡快滅殺!”
“而鬼族……看似是被我們困在了不同的鬼蜮之中,由各個鬼蜮門口的神獸骸骨鎮壓,但是其實……”
林堯東瞇了瞇眼接話道:“未嘗不是他們故意躲進去,給我們營造一種示敵以弱的假象,然后偷偷的在鬼蜮之中發展自己。”
“鬼族因為發展過快使得人族和神獸一族聯手而失敗過一次,所以他們這一次,一定是求穩!”鐘九說道:“只有等他們覺得時機成熟了,不得不出來的時候,才會從鬼蜮之中出來!”
“所以……你不準備給這個老頭治療一下嗎?”鳳白薇看著還在那自我懷疑和自我說服中掙扎的盛虹云,這老頭現在就像是精神分裂一般,一人分飾兩角,都想將自己給說服。
“怎么救?”鐘九問道。
“清心符!”鳳白薇說道:“圣光符!這兩種類型的符箓應該都可以,畢竟,鬼族算得上是修煉靈體的種族,他們這些鬼蜮伎倆,放在你小老婆手里,沒有什么是一個圣光凈化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發!”
“好,我試試。”鐘九說道,抬手虛空畫出一道光明屬性的符箓來。
然后將那符箓往盛虹云頭上一拍。
“叮——”
無數的金色光粒在盛虹云頭上散開,然后落在了盛虹云頭上,盛虹云體內,一縷黑氣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飄飛了出來。
在那金色的光粒之中,就像是一滴液體被曬成了水蒸氣一般。消散在了空氣中。
如果說剛才鳳白薇所說的惑心咒還只是說說的話,那么現在,鐘九和林堯東是真的沒有絲毫懷疑了。
“盛老,你沒事吧?”鐘九看著盛虹云說道。
盛虹云此刻氣喘吁吁的,對著鐘九揮了揮手,長吸了幾口氣,道:“沒事!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要是你們能先出手救我,再說那些推理,就更好了。”
“盛老你現在想通了?”鐘九問道。
“本來這件事就有很大的邏輯漏洞,沒有了那惑心咒的影響,想通很容易。”盛虹云說道:“只是,這惑心咒如此可怕,而且還能夠傳染,若是傳染性強一點,大夏高層豈不是已經全被拿下了?”
“不會的。”鳳白薇說道:“惑心咒能夠改變人的認知,看似可怕,但是要破解并不困難,用惑心咒最高明的手段就是,讓一件事不會傳播出去。”
“畢竟,惑心咒只能改變某個人對某件事的認知。”鳳白薇說道;“只要他們心中死守著這個秘密不敢說出來,那么就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不對勁兒,而只要沒有人提出不對勁兒,他們自己也就不會意識到不對勁兒,自然就會被惑心咒永久的困在其中了。”
“而且,一代軍主能夠讓二代軍主深信不疑,是因為一代軍主的威望,二代軍主下意識不會懷疑,而且鬼族在一代軍主身上下的惑心咒最深!而到了二代軍主這里,在和你說,二代軍主身上的惑心咒感染你就沒有一代軍主那么深了,而且還有個先入為主的條件,就是當時你不敢反駁二代軍主?”鳳白薇說道。
“到了我們這,我們可不是你言聽計從的學生,不會將你的話當做圣旨。”鐘九接著說道:“而且,盛老,你身上的惑心咒已經是被削弱兩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