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楊峻對于同事們的議論充耳不聞，問了一下孫不用他們的位置就直接過去了。
一間辦公室里，煙霧繚繞，楊峻敲了敲門進來后，不覺用手揮舞了一下。
“隊長，你回來啦。”孫不用眨巴一下眼睛，一點也沒有含糊就喊了一聲。
出門在外，楊峻作為主導人確實是隊長。
隨即，他就朝著坐在首位的刑事隊長打了個招呼。
“李隊長，麻煩你配合我們了。”
“都是同志，說什么麻煩呢，我們應該做的。”
李隊長全名李寶林，哈市本地人，他雖然配合抓捕行動，但是還真不知道抓的是什么人，只知道自己需要全力配合這些同事。
此刻他也看得出來，楊峻雖然年輕，卻才是主事的那個。
互相通了名字后，楊峻便問道：“劉怡交代了嗎？”
孫不用搖了搖頭：“她一直不開口，衛葉正審訊著她。”
“這樣的人確實難以處理。”
楊峻手指輕點桌面，隨后道：“李隊長，方便的話，我想去看看。”
“當然方便，這件事你們決定，我們全權配合。”
隨即，楊峻起身，到了刑訊室之外。
細小的窗口能看到里面，透過兩根鋼筋，可以清楚看見衛葉的側臉，此刻她已經繃緊了精神，對于對面一言不發的女人，毫無辦法。
“劉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想有僥幸之心，你的事情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劉怡依舊一動不動，只是盯著桌面發呆。
這時候，楊峻敲了敲門。
衛葉起身，和另一個還在記錄什么的女同志一起打開了門。
“隊長。”這是叫李寶林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楊隊了，你們辛苦。”
“對了，待會兒我們做東，請你們吃一頓正宗的東北菜，可不要推辭啊。”
“好，那就麻煩你們了。”
“這有什么麻煩的。”
李寶林還待說，不過看人家準備忙碌了，也只能離開。
北方人確實很能聊天。
走進室內，劉怡的目光落在楊峻身上。
她緋紅的臉蛋一如既往，卻沒有了那份純真。
眼神看著楊峻也沒有了光，似乎在看一片黑暗。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有些不甘心道：
“你到底怎么發現的？”
做到了這種程度，她自以為完美，卻沒想到最后被楊峻揭穿了她的身份。
“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在為誰做事兒，我可以告訴你。”
劉怡突然笑了笑，然后重新回身坐好，似乎再也不打算開口了。
“其實你不告訴我，我大概也猜得出來。”
“嗯？”劉怡一下來了興趣，看著他想知道他怎么猜出來。
楊峻手指了一下某個方向，隨后說了一句鬼子。
劉怡眼底深處露出些許嘲諷，但是很快被她收斂，隨后反而點點頭：“你猜對了。”
“不，我還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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