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到碧荷朝著自己走來,冷汗更是不斷的從額頭涌出,其面帶絕望,朝著王平山的方向看去,口中哀嚎著:
“王大人,王大人!救我....救....”
青年還未說完,只見碧荷已經走到了其面前,而后伸手輕輕一揮,霎時間青年面前一道白芒一閃而過,緊接著那青年雙目一鼓,隨后整個人如同氣球一樣“嘭”的一聲爆裂開來。
猩紅的血液和臟器碎片濺了周圍人一身,但那些人卻無一敢動,甚至連擦去臉上那往下滑動的碎肉都不敢。
“嗯。”
碧荷見狀,滿意的拍了拍手,隨后才蹦蹦跳跳的跑回了女人身邊,重新扶起了女人的手臂。
從始至終,碧荷臉上都掛著笑容,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額...”
周圍的百姓見此,更是目瞪口呆,但他們渾身如同被什么定住了一樣,連腳步都移動不了分毫,只有額頭那不斷落下的冷汗,讓他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
尤其是剛才議論兩女的人,此刻更是臉色煞白,只恨自己今日為什么要湊著熱鬧,又是生了什么失心瘋,敢議論陰陽宮的特使?
但好在那女人似乎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對著王平山說道:
“王大人,我們進去說吧。”
說完,女人便蓮步輕移,身形曼妙的朝著前方走去。
等到女人一直走到了眾人的最后方時,那王平山這才連忙追了上去,帶著眾人跟在了女人后面,進入了內城。
等眾人皆是進入了內城城門后,才有人慌忙沖了過來,開始清理地上的血跡,并吆喝著讓周圍的百姓散去。
不遠處,酒樓上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只慶幸剛才自己等人沒有伸出頭貿然去看那女人的車隊。
“這,那死的人好像是巡察司的人...”
張旭陽喃喃說道。
“不重要了,在青州,得罪了陰陽宮,是誰都不重要。”
薛寶也是搖了搖頭。
而丁義看著這一幕,反倒是覺得有些正常。
這天下災星,說得好聽就是神宮道觀,說不好聽那就是妖道妖人。
否則自己也不會殺一個就會獲得壽命,這自己完全是替天行道,才應有此得!
這清風縣里的人,也許是被圈養太久,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當面非議陰陽宮的特使。
也許正是那特使看到了這一幕,才覺得有必要讓這些人重新找回當年被支配的恐懼,也讓王平山等人好明白,誰才是清風縣真正的王。
“媽的,一個侍女就是這么強,那女人該有多猛。”
丁義回想著剛才那個侍女出手的場景,頓時頭皮發麻,但轉念又有些興奮了起來。
這女人這么強,殺起來獲得的壽命一定會很多吧?!
不過現在可不是時候,自己現在即便有著破煞符和手槍,但丁義有種直覺,這些玩意在那兩個女人面前估計沒什么用。
“別看了,跟我們無關,看到人家進了哪嗎?內城!”
張旭陽看著沉默的眾人,連忙拍了拍手,口中說道。
“師兄弟幾個別想了,等誰到了鍛骨境,一定要帶我們進內城見見世面啊!”
有人也是呵呵一笑。
“來,吃吃吃,咱們這第一關啊,還是那磨皮啊!”
薛寶也是坐了下來,拿起了身前倒好的酒盞,大聲說道。
“薛師弟一定可以,來,敬你一個!”
有人連忙喊道。
而在這酒精的作用下,一幫人很快就熱鬧了起來,整個酒樓也似乎在這吵鬧的氛圍中重新恢復了生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