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這苗不真真正的致命傷,應該是頭上的那個暗器孔。”
“不過這暗器也不知道是什么,已經被兇手帶走了,現場更是什么都沒留下,這兇手是個慣犯。”
旁邊的官差連忙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看了半天什么進展都沒?”
南宮天冷哼一聲。
那官差頓時面色發苦,他也是有苦說不出。
干了這么多年的差,倒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現場。
除了尸體,兇手根本沒留下任何線索,甚至臨走的時候還用棉布沾水拖了地。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如此。
房間內更是被翻得亂七八糟,起初他們以為兇手是為了求財,但后面發現尸體的身份不簡單,似乎是拜神之人,當下又覺得這個案件像是滅口。
總之,就是什么都看不出來。
南宮天聽了那人的話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徑直朝著臥室走去。
臥室里還有一個人正在收集證據,看到南宮天走進來頓時立正站好,喊了一聲“頭”。
南宮天對那人點了點頭,隨后走到了床鋪前,翻看起了被砍的七零八碎的被子和墊絮。
“頭,看過了,用的是長刀。”
一直在房間里的人頓時走了過來。
南宮天沒有說話,而是將碎裂的床單和墊絮都收攏了起來,不多時竟然拼湊成了一個大概的形狀。
“少了幾塊,外面有發現墊絮嗎?”
南宮天忽然問道。
“這?好像沒有。”
那人看著床上被拼湊完整的墊絮,當下有些驚訝,但仍舊連忙說道。
“看來是從這里帶走了,有意思。”
南宮天隨后又走到了倒塌的柜子旁邊,隨后又在里面翻看起來。
“頭,什么都沒有,不過我們在地磚下發現了一個小洞。”
那人說著,隨后蹲下了身,用手摳出了一塊板磚,指了指下面的洞口。
“不像是鋪磚時沒有填平,這洞里一半的的土應該是后面才填進去的。”
那官差說道。
南宮天聞言也是蹲了下來,隨后摸了摸洞里的泥土,隨后說道:
“看來應該是在這里發現了什么,用墊絮包著帶走了。”
“不是吧,頭,難道東西很燙手嗎?”
旁邊的官差疑惑道。
“誰知道呢。”
南宮天聳了聳肩膀,隨后又來到了客廳的中,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洞口。
“頭,是被一把折扇從內扔出撞碎的,那扇子也找到了,經過辨認,是苗不真本人的。”
一個小差看到南宮天的動作,頓時將一把折扇送了過來。
南宮天看了一眼折扇,接了過來,隨后又摸了摸折扇頂端的缺口,隨后看向了那邊的焦尸。
“胎臟中期的力道,尸體頭骨上還殘留有青絲煞的氣息,看來這幾日在這三谷坊制造青絲煞的就是他了。”
“搜了半天也沒搜到神像,如此看來神像應該被帶走了,殺他的用的還是破煞符,有意思。”
南宮天心中思索著,隨后又來到了屋外,一個縱越就跳上了屋頂,接著來到了破洞的邊緣觀察起來。
“屋頂上的人腳步很重,沒有輕功的底子,奇怪,這種實力怎么能殺得了拜神的?”
南宮天順著屋頂看了一圈,心中的疑惑更深。
最后,南宮天重新跳入了院中,并一揮手:
“收隊!”
眾人聽言,頓時收拾好了手中的東西,并用布袋裝起了焦尸抱起,接著便跟著南宮天朝著院外走來。
圍在院外的眾人見此,紛紛讓開了一條路,而巡查司的人也是并沒有理睬周圍的人,徑直帶著東西就離開了此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