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放心去吧,家里就交給小荷啦!”
丁義聽著這話頓時眼皮又是一抽,心中暗罵了一聲狗妖女,隨后便轉身朝著院外走去。
一直出了院子,丁義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其稍稍扭動了一下綁著書冊的右腿,調整了一個稍微舒服的姿勢,這才朝著巡查司那邊走去。
等到了巡查司,丁義才發現駐點的大門已經打開,院中已經站了三四個巡查司的同僚。
丁義連忙小跑著進了院,將自己的腰牌掛在了豎牌上,卻聽到旁邊傳來了詫異的聲音:
“丁海,你今天居然還能來?”
丁義扭頭一看,卻發現院中的人都詫異的看著自己,當即一愣,隨后說道:
“昨日第一天當值都告了假,今日可不能再這樣了。”
“啊?那,那陰陽宮的大人,沒難為你嗎?”
一人看了看門口,隨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啊。”
丁義說道。
“不可思議!”
又有一人說道。
“我就說吧,這小子命大著呢!”
一個粗狂的嗓音從一邊傳來,丁義聞聲看去,卻發現是李保正這家伙正一邊剔著牙,一邊看向自己這里。
“怎么,這種事很危險嗎?”
丁義有些疑惑。
“倒也不是,呵呵。”
眾人很默契的都停下了議論,隨后便朝著院后的廂房那走去。
丁義看著這一幕,心中頓時有了些猜測,但還是跟著眾人一起走出了小院。
今日的劉不同似乎心情有些沉悶,但當他看到走入小院中的丁義時,那肥臉頓時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都去干自己的事情吧,丁海,你過來!”
這一次,劉不同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對著眾人揮了揮手,隨后又留下了丁義。
等到眾人散開后,丁義來到了劉不同面前,抱拳說道:
“頭,您喊我。”
“嗯,大人昨日可有什么...嗯,特殊需求?”
劉不同問道。
“沒有啊?”
丁義一愣。
“咳咳,那就好,丁海啊,這幾天你就伺候好陰陽宮的特使大人,不必每日來點卯了。”
劉不同忽然說道。
“大人,你誤會了,特使大人只是去查了一些東西。”
丁義連忙說道。
“丁海,你這走路姿勢都有些不對了,不要解釋了,我理解。”
劉不同語重心長的說道,隨后搖了搖頭便欲要離開。
“頭,我今天來是想問問,有沒有比較危險的活。”
丁義看著劉不同要走,連忙又說道。
“危險?我們巡查司的活都危險,比如你現在。”
劉不同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頭,不是這個意思,有沒有能清理外煞這樣的。”
丁義說道。
“嗯?”
劉不同倒是沒想到丁義會這么一說,當即一愣。
“頭,不瞞你說,我從外州逃難至此,一家人全部被災星給...”
丁義說到這,右拳緊緊的握起,似乎正在承受難以想象的憤怒。
劉不同聽言這才想起來丁義還是個外鄉人,當下眉頭一皺,思量了片刻后才說道:
“丁海,雖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凡事都要量力而行,災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劉不同拍了拍丁義的肩膀,隨后也不管丁義再說什么,徑直就離開了小院,也不知去了哪里。
“出師不利啊。”
丁義看著劉不同的背影以及著空蕩蕩的院落,口中喃喃說道。
不過丁義也并沒有感到垂頭喪氣,而是也跟著出了院門,朝著白氏武館的方向走去。
一條路走不通,那就試試另外一條路。
一進武館中,丁義便聽到了熟悉的操練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