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兩個身穿麻衣的武夫半跪在地上,雙目緊閉,嘴唇抽搐,雙手不停地朝著周圍摸索著,口中發出著絕望的呻吟聲。
丁義大步走上前去,一人一刀直接砍翻在地,接著又在他們脖子上補上一刀。
對方甚至都沒有什么反抗,就這么被長刀劃過喉嚨,倒在地上如同死魚一樣開始抽搐起來。
“果然都只是磨皮境的武夫。”
丁義感受著剛才刀身入肉的感覺,但眉頭也是微微皺起,自己只不過在這方世界待了幾個月,怎么現在殺兩個人都沒什么反應了?
搖了搖頭,丁義隨后將目光看向了前方的廂房。
微微思索了一番,丁義彎下腰從倒在地上的武夫身上撕下了一塊布遮住了口鼻,而后微微一用勁,便提起了這個足有百多斤的壯漢,緩緩朝著那廂房走去。
丁義拎著壯漢來到了廂房門口前,隨后右腳發勁,腰如蟒蛇盤樹一抖一松,脊椎帶動右臂就是朝前一甩,便將那大漢甩的橫飛出去數米,接著狠狠的撞在了廂房的木門上。
“啪啦啦啦!”
木門碎裂落地的聲音夾雜著一聲悶響,卻是壯漢將整個木門撞碎而開,露出了廂房中的情景。
只見在這廂房之中,赫然有三四個女人被綁在梁柱上,她們一個個面容呆滯,靜靜地看著前方,就連木門被撞破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反應,仿佛是陷入了魔怔。
丁義見狀倒是一愣,這廂房里竟然還綁著幾個女人,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其又在門外站了十幾息的功夫,見廂房內始終沒有什么暗器飛出,這才瞇著眼邁步走入了其中。
當丁義邁入廂房的瞬間,他便察覺到了不對。
一股熟悉的感覺從丁義的心中涌起,他猛地將頭看向了那些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子,眉頭一皺。
“煞氣?!”
雖然不知道為何這廂房里會有如此濃厚的煞氣,但丁義卻沒有猶豫,當即就運轉起了度煞訣,頓時那煞氣就在其體內轉化成了一道道精純的能量,朝著他皮膚上流動而去。
源源不斷的煞氣,讓丁義察覺到了自己的皮關極境正在有所松動,速度約是昨晚煉化陰陽煞的兩倍之多,當下心中暗喜,想著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
與此同時,丁義也沒有閑著,而是拿著長刀橫在胸前,緩緩的在廂房里開始檢查起來。
這后院的廂房十分大,左右還各有兩個偏室。
丁義用長刀推開了左側偏室的木門,發現里面的床上竟然還躺著幾個女人,只不過她們神情依舊是木然的,而且從被子的縫隙來看,她們應該還沒有穿衣服。
見此,丁義心中似乎有了些猜測,但還是又在廂房其他地方轉了一圈,最后才將目光放在了廂房最下方的地磚上。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一塊區域的煞氣濃度最重,當丁義站在這里的時候,其體內的度煞訣運轉的明顯加快了幾分。
想了想,丁義直接將長刀插在了地磚的縫隙之間,隨后抬腳對著長刀輕輕一踢,只一下就把那塊地磚震的飛了起來。
地磚飛出后,赫然露出了下面一個四四方方的地洞,洞里放放著一塊黃布。
黃布裹成了一團,里面也不知包著什么東西,鼓鼓囊囊的,但丁義卻是知道,自己想要找的東西,此刻正躺在這黃布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