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接著說道。
“嗯,你安排吧。”
武清風說著,隨后又對著丁義說道:
“白老館主的名頭我知道,希望你能如同你南宮師兄一般,早日進入煉臟,以后也好幫我。”
“小天,你帶他去辦理入職吧。”
說罷,武清風便笑了笑,接著越過了兩人走出了院外。
“師兄,那邊的隊伍呢?”
等武清風走后,丁義指了指隔壁的院子問道。
“那邊的隊長叫趙玄,遇到他們那隊,躲著點。”
南宮天說著,隨后又朝著院后走去。
“跟我來,帶你去案牘庫。”
一盞茶后,丁義便辦好了入職,在案牘庫中坐了下來。
這案牘庫,除了他,還有一老一小兩個書吏。
小的那個叫周意,聽說是趙玄那隊的人,老的則是案牘庫的老人,也不知道全名,大家都喊他墨老。
案牘庫的工作平日里就是整理卷宗,分門別類歸納好,有案子來了,便按照流程登記,倒是算不上忙。
此刻,丁義正在架子上翻看一些卷宗,想找到一些關于神像或者神像碎片的線索,但那周意則是悄悄走到了丁義身邊。
“丁兄弟?”
周意笑瞇瞇的突然說道。
“周兄,有事?”
丁義看了一眼周意,隨后又繼續看向了手中的卷宗。
“啊,沒事,只是丁兄這一來就在這渾水摸魚,實在是不好,故來提醒。”
周意笑著說道。
周意是趙玄的人,自然和丁義不對付,見到這丁義一來,便是想著治一治。
官場如戰場,丁義起初在外城不覺得,沒想到到這內城第一天就見識到了。
“關你屁事,司馬玩意。”
丁義眼光都沒離開卷宗,口中淡淡的說道。
“什么?”
周意震驚了。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這武清風是瘋了嗎,放了一個瘋子進來?
不行,自己要趕緊和趙隊說一聲,否則以后登記卷宗,可就麻煩了。
但周意震驚之后卻沒有和丁義反駁,反倒是暗自欣喜,這丁義一看就是無腦之人,早晚有一天會犯下大錯,到時候這武清風的面子,可就丟盡了。
隨后,周意便冷笑一聲離開了這里,看樣子是和趙玄通報去了。
丁義這時才看了一眼周意離開的方向,心中發出一聲冷笑,隨后又繼續翻看起手中的卷宗來。
直到下午,丁義突然拿著紙筆,看樣子準備出門。
“丁義,你準備去哪?!你這是擅離職守!!”
周意突然喊道。
“去消煞屋,這卷宗說昨日送來外煞神像六片,后送往消煞屋銷毀,我倒是要去看看是不是真有六片。”
丁義說道。
“你竟敢懷疑我們的登記?”
周意驚呆了。
“不是懷疑,我是一個認真的人。”
丁義丟下了一句話,隨后便出了門。
那邊的周意見此,一咬牙,也是跟著丁義匆匆出了門,在他看來,這丁義第一天就去那消煞屋,肯定是有什么問題。
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后就來到了巡查司的消煞屋。
不同于外城,這里的消煞屋明顯更大,但門前同樣是一個人沒有,似乎武夫對這里都是避而遠之。
丁義沒有猶豫,推開門直接走入了其中。
周意見此,則是罵道這小子真是瘋了,這消煞屋那些差員都不愿意多待,你一個小小的書吏,你逞什么能啊!
但一想到上午趙玄交給自己的任務,周意又咬了咬牙,站在門外就這么等待起來。
要說進去,他周意卻是怎么也不肯的,他丁義在里面還能把那些碎片吃了不成?
不到十幾個呼吸,丁義又推門走了出來,一手還在卷宗上記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