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義一喜。
白望云還以為丁義震驚的是黑甲衛的恐怖,當即笑著說道: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這神像畢竟數量有限,這黑甲衛乃是陰陽宮精銳中的精銳,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動。”
“當時我跟著黃將軍與災星交戰,災星都是驅民于兵先,之后是被煞氣感染的尋常人,最后則是黑甲衛。”
“你看這清風縣,為何留有這么多百姓,無非就是關鍵時候侵染煞氣,用作兵卒罷了!”
丁義一聽,頓時想到了在小壇村遇到的老夫婦。
他們雖然年邁,但力氣驚人,行動迅速,戰斗力比正常的成年人還要猛。
現在想來,他們應該是被血煞入體,體內受到了感染,變成了白望云所說的“人煞”。
“尼瑪。”
丁義總算是認識到了災星的恐怖,那真是如同邪神入侵一般,破壞著這方世界的整個生態。
“別想這么多,努力修煉。”
白望云看了一眼丁義,隨后笑著說道。
“對了師父,我來是想問,有沒有輕功之類的。”
丁義接著說道。
這最近發現的金光煞讓丁義察覺到了不對勁,這輕功必須要修煉上,不論是追殺還是逃跑,那都能用得上。
“輕功?你進入鍛骨已經有了數月,腿骨鍛好倒是能練了。”
白望云回憶了一下丁義的修煉時間,隨后說了句“等著”,便起身朝著旁邊的側室走去。
出來時,白望云手中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冊,并交給了丁義。
“這本也不是我家傳的輕功,你今晚抄一份帶走吧。”
“還有,這本輕功極其難練,當初我也是從戰場上繳獲帶回來的。”
“你先練著,有不懂的再問我。”
白望云說著,便把書冊遞給了丁義。
而丁義接過了書冊一看,才發現上面寫的是《牧流云》三個字。
“這是什么等級的功法啊,師父?”
丁義問道。
“說實話,為師現在也只練到小成,我估摸著怎么著也得有凡胎四品。”
白望云捋著胡子說道。
大梁武學,功法共有九品,以一品最強,九品最弱。
這元竅境之前的功法都稱為凡胎,原因是這些功法只涉及到氣血搬運,罡勁流轉。
丁義不知道自己的《白猿翻蟒拳》到底是凡胎幾品,但如今看來,怎么著也至少有二品。
“多謝師父。”
丁義嘿嘿一笑,收起了書冊,隨后又悄聲問道:
“師父,昨夜這陰陽煞你有沒有覺得有些異常啊?”
白望云聽了這話倒是瞳孔微不可察的一縮,隨后連忙笑了笑:
“能有什么異常,好好練功,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丁義聞言倒也沒再說什么,而是又問了白望云一些問題,等到天色漸晚,這才起身告辭。
等丁義從白望云的廂房出來后,卻又看到走廊上有個人影一晃,當下眉頭一皺,連忙快步朝著走廊那走去。
等丁義從走廊走到前院,四下環顧后卻發現薛寶正站在那院子里,似乎正在搬著什么東西。
“薛寶?”
丁義皺眉問道。
“啊,是丁師兄啊。”
薛寶看了過來,看到是丁義,這才有些驚訝。
“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
丁義看著薛寶問道。
“我這搬桶水進屋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