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亂神教的身份太過明顯,能在這里敢對拜神動手的武夫,那大概率便是亂神教了。
逃出去的人只要稍微一想便能明白過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罷了罷了,這一次也算是擒了不少實驗體,只是,擾亂兩州的計劃失敗了。”
柳風心中有些可惜的想道。
但就在這時,柳風忽然眉頭一皺,猛的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樹林。
只見一個人影正緩緩的從林中走出,手中還提著一人。
“丁海?!”
柳風看到來人,心中浮現了這個名字,但當他看到丁義手中提著的人時,頓時瞳孔一縮。
“他似乎傷勢過重被我打死了,沒事吧?”
丁義將手中的尸體甩到了柳風的腳下,臉上有些擔憂的問道。
“....”
柳風和周洪機看著地上那雙目圓瞪,脖子近乎被刀砍斷的劉曉峰,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半晌,周洪機掙扎著爬了起來,來到了劉曉峰的身邊,彎腰查看了一番,并對著那邊的柳風點了點頭。
是真身,不是替身!
柳風看到了周洪機的示意,心中便是明白過來,這一次行動最大的遺漏,竟然被這個丁海給解決了!
“沒..沒事,沒逃走就好。”
柳風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后又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走過來的丁海,隨后問道:
“你沒事?”
丁義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能有什么事,我還以為多強,誰知撐了不過一招。”
“也是,若不是他重傷,死的就是你了。”
柳風聞言則是點了點頭,暗道這丁海倒是好運。
以劉曉峰的實力,若不是重傷狀態,這十個丁海遇到也是死了,根本沒有任何別的可能。
“夜鶯呢?”
正在這時,周洪機的話突然從后面傳來。
“夜鶯?”
丁義回頭看向了周洪機,口中疑惑道。
“就是這人額頭上的肉球。”
周洪機指了指劉曉峰額頭上的一個小洞,口中問道。
“沒見到啊,你這么一說,我也有點印象了,我好像也看到那肉球了,不過好像跑了。”
丁義說道。
“跑了?”
柳風一愣。
周洪機沒有說話,他看了看丁義,隨后便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繼續盤坐下來開始療傷。
不一會,湖上的樓船上燃起了熊熊大火,而后一隊隊亂神教之人帶著那些俘虜就來到了岸邊。
“舵主,你們沒事吧?”
有教眾看著打坐的周洪機問道。
“無妨,休息一下就好,安排人,把現場處理好,另外,找幾個人,跟著這位小兄弟去林中,把一些痕跡處理一下。”
周洪機看了一眼來人,隨后便吩咐道。
那個幫眾聽言,頓時便對著后方的幾人吆喝起來,讓他們趕緊過來幾人。
對于這樣的現場痕跡處理,亂神教的人似乎頗有經驗。
這一點來說,丁義還是覺得亂神教是有點用的。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丁義帶著幾個幫眾進入了叢林后,忽然又有人走了過來,先是對著柳風二人抱了抱拳,隨后興奮的指著后面竹筏上的那些箱子說道。
“舵主,這是從船上找到的聘禮!”
“里面有什么?”
柳風隨口問道。
“都是銀票,黃金,但這些東西對于我們是好玩意,對于陰陽宮來說,就有些雞肋了。”
那人說道。
“是夜鶯。”
閉目療傷的周洪機突然睜眼,口中說道。
“周兄的意思是?”
柳風一愣。
“夜鶯作為對神府境都能起到作用的煞器,價值不可估量,應該是這一次真正的聘禮,可惜...”
周洪機嘆了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