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咧著嘴說道:“你們每日出二十人去河對面砍樹,不然你們就沒柴火燒。”
“一人每月交出三棵腰粗的樹木,長度不能短于一仗。”
“如果一個月交不出三棵,下月要翻倍,倆月都完不成,那就去死吧。”
頓了頓,他接著說:“每人會發一把斧頭,不能弄丟,丟了拿命賠。”
蘇暖不覺得砍樹有多難,只是去河對面就要走上一天,一把斧頭砍斷腰粗的大樹也得幾天吧,一個月三棵樹勉勉強強能完成。”
當然,他這是按照普通人力道來算,不包括自己。
城守又說道:“如果不能砍樹,就派家里的女眷去城守府上干活,劈柴這種活兒還是很簡單的。”
蘇暖心里冷笑,他這是找人干活嗎?他這是找機會占女人便宜。
城守又說道:“河對岸不屬于我們國家,那邊有一些吃人的部落,如果你們三天不回來就當死亡處理。”
“如果你們在那邊狩獵,找到了食物也不用上交,知道了嗎?”
蘇暖心里一喜,不用上交,這好啊。
城守說完就走了,留下一個有山羊胡子的瘦弱男子和孫宇。
孫宇站出來說道:“你們砍樹要砍這種。”
蘇暖看著他從袖子里拿出一段樹枝,外表平平無奇,但斷面浮現一抹金色。
“嘶……金絲楠木!”
這地方居然有金絲楠木,不太對吧。
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現在倒是明白這城守的意思。
他就是讓這些流放犯人給他創造財富,當免費勞力。
這時有人問道:“我們有糧食嗎?”
孫宇說道:“一根木頭十斤糧食。”
雖然只有十斤糧食,那也餓不死人了,再加上打獵什么的應該能熬過冬天。
流放人員不再說話。
孫宇說道:“排隊,來領取斧頭,一家人里最少出一個勞力。”
蘇暖上前兩步結果被薛氏拉住。
薛氏說道:“讓小云去砍樹,他是單純了些,但這點兒活難不倒他。”
“你別去干粗活,如果想打獵,到時候自己出去就是了。”
蘇暖覺得有道理,于是點點頭,他們這一家出的勞力就是凌云。”
沒想到小天走了出去,說道:“我是來投奔姨母的,也算個勞力吧,畢竟我不能在姨母家里白吃白喝。”
孫宇點頭,“嗯,成,你叫什么?”
小天回答:“凌小天。”
孫宇記錄好名字,給他一把斧頭。
蘇暖也沒攔著,留下的人不能白吃飽,得干活。
孫宇安排好活兒,他看了一眼蘇暖說道:“十天后是城守的壽辰,你們誰會釀酒?或者有沒有帶來酒水?”
蘇暖知道他這是在暗示自己在十天后下手。
她故意說道:“沒有酒,我們都不喝酒。”
孫宇失望的點點頭,收拾筆墨等物品就走了。
薛氏狐疑的問:“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蘇暖嘻嘻一笑,拉著薛氏回去,進屋后才說道:“我要把城守變成瘋子,這樣一來他二女婿就能接管城守府。”
薛氏搖頭,“這不對,官位繼承不是世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