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凝重的說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做什么娘都支持你。”
蘇暖點頭,“好。”
老太太見蘇暖轉身出去,她也轉身進屋,還招呼道:“團團,咱們的瓜子、干果放哪兒了?”
團團不解的問:“找那些做什么呀,不多了呢。”
老太太笑道:“看熱鬧不得吃點東西?快把棉襖套上,奶奶帶你去看熱鬧。”
團團歡呼,“好耶。”
薛氏扶額,不過她也默默的披上了外氅,想了一下還拿了一把燒火棍藏在外氅里面。
三代人相互攙扶著出門去看熱鬧。
小凌云只能緊緊跟著,生怕這三個女人出現問題。
蘇暖拿起紙看了看,老太太居然是個記仇的,她不僅將人名寫下,還寫了與凌家的關系,甚至住址在哪兒都寫的詳細。
一共是六戶人家,昨日那個被狼咬的二賴子離自己家不遠,隔了兩個雪屋。
她站在第三個雪屋門前喊道:“二賴子。”
屋里的人沒有應聲,雪屋就像個大饅頭,因木板稀缺,所以他們將門檻堆的很高上面用布擋風。
蘇暖冷笑一聲,“出來,不然我將你的雪屋踹塌。”
屋內的人真怕蘇暖踹塌了雪屋,二賴子抱著膀出來。
他怒道:“干什么?要拜年就趕緊磕頭。”
蘇暖也是有備而來,手中馬鞭一甩便抽在二賴子身上將他打的跪地不起。
“哼,白日里欺負我家婦孺,晚上又偷雞摸狗,你是沒想到我養的狗那么厲害吧?”
二賴子抵死不認晚上去偷東西,“胡說,你這潑婦上來就打人,我是冤枉的。”
周圍的人也出來看熱鬧,畢竟這時候除了一片白連個解悶的顏色都沒有,能遇到點事兒那絕對是解悶的好戲。
蘇暖見二賴子不承認,又是幾鞭子抽過去,抽掉了他衣服上的繩結,再伸手一抓一扯,二賴子瞬間光了膀子。
他胳膊上布滿了細碎的牙印兒,有的還在冒血。
蘇暖冷笑,“還說沒去,你身上的牙印兒就是證據。”
二賴子梗著脖子罵道:“賤人,你這么這么不知羞恥,居然脫外男的衣服。”
“我身上的牙印兒當然是我媳婦咬的,怎么?你連我們兩口子行房也要管?”
蘇暖嗤笑,“爺們、嬸子們看看,這牙印兒是人的還是畜生的?還是說在二賴子心里,他媳婦跟畜生無異?”
這話一出,大伙哄笑起來。
有臉皮厚的嬸子打趣道:“哎呦呦你跟你媳婦這戰況可真激烈,怎么咬成這樣?還是說你媳婦有什么癖好?”
周圍的人跟著起哄,笑聲不斷。
二賴子被凍的直打噴嚏,他依然倔強的說道:“我沒有就是沒有,你說狼咬的就是狼咬的?你咋不說你家毛驢會上天呢?”
蘇暖嘴角一勾,手中鞭子揮舞將剛站起來的二賴子腰帶抽斷,他的褲子立即滑落。
兩條腿上明晃晃的布滿了牙印兒,這一圈圈的更加明顯。
二賴子慌忙往回跑,結果褲子絆腳趴在了地上,著地面可都是雪,冷的他牙齒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一摔把他哪根筋摔明白了,他一下子就想好了說辭。
“我是去過你們家,但我不是要對你們有所圖謀,你們家的狗咬傷我,得賠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