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冷笑,那你說說到底去我家做什么,為何要夜深人靜去?”
二賴子爬起來面目猙獰的說道:“我就是想拿兩根柴火,我們村兒有這個習俗,過年偷柴。”
蘇暖瞇了一下眼睛,偷柴火?柴……財?
她懂了,冷笑道:“不管你偷什么,哪怕是一根草那都是偷,你是不是覺得大家身份都一樣,不遵守規則也沒人能把你怎樣?”
二賴子的確是有這樣的心理,他覺得原本高高在上的凌家人現在跟自己一個身份,憑什么他們還能吃香喝辣,自己就餓肚子。
所以他財聯合幾家人去找麻煩,白天凌家人吵架累了,晚上就會早早休息,自己便可以去偷些肉出來,哪怕找不到肉,把那三只肉乎乎的小狗弄出來也能飽餐一頓。
只是誰能知道這三只狗崽子那么聰明,不僅一聲不吭讓自己找不到位置,還把自己咬的那么慘。
想到此,他怒火中燒,掄起胳膊就要扇蘇暖的臉。
蘇暖后退一步,二賴子收拾不及又摔在地上。
他嘴里不干不凈的罵道:“賤人,賠錢。”
蘇暖一腳踩在二賴子的后背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她毫不留情的在二賴子后背上劃出一個偷字。
二賴子慘叫連連,“啊……我要殺了你……”
蘇暖抬腳狠狠一踢,二賴子在地上滾了幾滾終于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潔白的雪地上灑落鮮血,紅的觸目驚心。
周圍的人被蘇暖的狠辣給鎮住,變得變得鴉雀無聲。
蘇暖環視一圈,說道:“昨日到我家找茬的還有五人。”
“別以為沒出五服就能爬到我蘇暖的頭上為所欲為。”
“第一,我不姓凌。第二,我沒吃你們一粒米,不存在情誼。第三,凌家現在是我當家,以前什么規矩我不知道,現在都按照我的規矩來。”
有人低聲說道:“這不是倒反天罡了?凌家老太太、婆婆都在,一個新媳婦抓掌家權?哪來的臉?”
另一人說道:“我看是他們都怕這潑婦,我估計這潑婦不僅毆打過婆婆還毆打過老太太。”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不然凌家人怎么都聽的她的。”
“對,一定是她用凌蒼做要挾,一旦不聽話,她就離開凌蒼。”
有人恍悟,“原來如此,說的有道理,一定是這樣。”
也有人抱著懷疑的態度說道:“可凌云不是很厲害嗎?怎么連一個小女人都打不過?我看他們是心甘情愿聽她的話。”
另一人分析道:“估計也是拿凌蒼來做威脅吧,據說那凌蒼成了活死人,至今還沒醒。”
眾人抱著法不責眾的心態,議論聲如同無數的蒼蠅云集,說什么的都有。
蘇暖自動忽略這些不好的話語,手種鞭子一甩,她沖進人群,將老太太寫的五人抓衣領扔到了二賴子身邊。
這些人她認識,胖胖的表姨、圓臉婆子和她那瘦弱的媳婦、凌家三伯父與他兒子。
這五個人曾在出京城的第一個鎮子上找凌家不痛快,沒想到他們還敢鬧騰。
上次不好重責,現在,不好意思,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