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靈魂空間跟她的性命相連,只有魂飛魄散才會消失。”
蘇暖有些失望,海藍可以吃掉別人的系統,可空間這種東西并沒有吃過。
她現在沒有筷子,索性起身去旁邊桌上拿備用筷子。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木棉說道:“你是要親自給老夫人布菜嗎?那你請,我正好學學。”
蘇暖眸光一冷,視線緩緩落在木棉那只隨意遞來的筷子上,她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你一個賤籍的奴婢,誰準你在我面前自稱‘我’的?”
木棉手指一僵,筷尖微微發顫。
她抬眼對上蘇暖的視線,眼底閃過一絲陰郁,卻不得不低下頭,“奴婢知錯。”
她那攥緊的指節,卻泄露了她心底的不甘。
白宸也看不過去了,說道:“堂妹,你這丫鬟真是跟你一起長大的?怎么連你一成的規矩都沒學到。”
“回頭我要徹查白家下人,如果各個都像她這樣給主子招惹麻煩,早早的發賣算了。”
白桐飛快的看了一眼白宸,她想說話,可常年被木棉欺壓,導致她已經忘了該怎么為自己說話。
蘇暖又笑道:“我看她姿色不錯,不如就賣給我,我缺個洗腳婢,我可以好好調教她。”
這下木棉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的抬起頭,怒視蘇暖,“你囂張什么?你不過是個流放犯人罷了,并不比我高貴。”
“如果真的比個高地,我比你強多了,你連北地都不能離開,我可以隨意走動。”
蘇暖聞言不怒反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木棉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可還未等她再開口……
“啪!”
老太太重重擱下筷子,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城主府何時輪到一個奴婢指手畫腳?”
凌蒼忽然低笑一聲,“若說起來,本城主也是流放犯人,你放才不是說仰慕我嗎?”
“還有,我奶奶也是流放犯人,你卻殷勤的給她布菜。”
“說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可以棄主不顧的討好我們。”
空氣瞬間凝固。
木棉臉色刷地慘白,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冷笑一聲,似乎是不想演戲了。
隨后,木棉便端起了手貼于腹部,眼神傲慢的說道:“我是白風雨家的掌權人。”
凌蒼依舊淡定,問道:“據我所知這白風雨是白桐的親生父親,你一個小小奴婢能做得了他們的主?”
木棉看向凌蒼,“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凌蒼不語,只是看向了蘇暖。
凌云怒道:“大哥,這女人不懷好意,若與你單獨相處,她肯定要自己撕扯衣服然后投懷送抱來污蔑你。”
“到時候你怎么對得起嫂嫂?你是娶她還是殺了她?”
凌蒼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凌云,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是不是沒吃飯,腦子餓瘦了?”
就是有女人投懷送抱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他怎么就忘了?
蘇暖卻沒什么反應,正在興致勃勃的看戲。
薛氏見兒媳婦一臉興奮的樣子就很無語,換了旁的女子早就鬧得雞飛狗跳了。
老太太重新拿起筷子給自己夾了一塊荷葉兔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然后津津有味的看著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