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蒼回神,不滿她打斷自己的思緒,自己正想著另外一件事。
他覺得自己也不是管理國家的最佳人選,因為自己只會按章辦事。
凌云脾氣不好,容易沖動,百官上朝,可能看不到百官下朝的情景。
不是他殺幾個就是被他氣死幾個,總之他也不是好人選。
所以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必須拎個人出來當管理者,那只有蘇暖最合適了。
他看向木棉,問道:“你說什么?”
木棉氣的胸口起伏,可為了達到目的,她只能忍著。
她咬牙說道:“凌蒼,我是來幫你擋皇帝的,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凌蒼不解的問:“為什么要尊重你?沒有你我一樣過的很好。”
木棉很想雙手抱頭尖叫一番,這人真的是凌蒼?怎么可以傻成這樣!
最終她敗下陣來,重新坐好,盯著凌蒼問:“那你說說,你將來會怎么做?”
“還有京城的官員來了之后,你要怎么應對?”
“你別太相信蘇暖,她一定會跟趙敬誠離開北地,背叛你。”
蘇暖偷聽到這里,心中郁悶,趙敬誠若是真的來了,自己保準弄十個八個陷阱招待,弄不死也得弄殘他。
隔壁的木棉還在抹黑蘇暖。
她冷哼一聲說道:“那蘇珍可不是好惹的,她已經知道蘇暖有個可以裝東西的寶貝,所以會讓趙敬誠將寶貝騙走。”
“蘇暖耳根子軟,被趙敬誠幾句話就哄的不知南北,愛他愛到發狂。”
凌蒼眼神一冷,猛的站起來,長臂一伸隔著桌子就掐住了木棉的脖子。
他冷冷的質問:“剛才你在撒謊,實情是什么?”
木棉臉色慘白,用手拼命抓凌蒼的手,可惜只能在他手背留下幾條白色淺痕。
最終她知道自己掙脫不了,咬牙說道:“放……開……”
凌蒼將力道松了一些但沒有放開她,只是冷冷的盯著。
木棉覺得自己被一頭猛獸盯著,自己的脖子隨時都能被咬斷。
她不敢再添油加醋,飛快的說道:“蘇珍有一種癡心蠱,她讓趙敬誠找機會把蠱蟲喂給蘇暖,這樣蘇暖就會對他死心塌地。”
凌蒼平靜的眼眸里冒出殺意,他放開手,說道:“坐下,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不要妄想用言語欺騙我,趙敬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木棉是真的害怕了,她頹廢的坐在凳子上,顫聲說道:“趙敬誠就是來要糧食的,不僅僅是你們北地,還有順路經過的城市他都會帶走一些糧食。”
“因為蘇暖想謀反,她需要糧食來養兵,養百姓。”
凌蒼瞇著眼睛問:“那趙敬誠為何非要帶走蘇暖?”
木棉深吸一口氣回答:“因為蘇珍發現蘇暖的祖母曾是太女,皇室封太女或者太子的時候賞賜的玉佩是一個寶物。”
“這寶物必須用正統血脈才能激活,如果激活后被外人得去就必須每個月都用原主的血混合自己的血來重新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