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朝林清禾投去探究的視線。
張百川擋住,眼睛鼓的賊圓:“林老板的醫術好的很,肯定是蔣宥那小子不愿相信罷了!”
何父打圓場:“林大夫醫術自是精湛。”
林清禾起身。
何父急忙也跟著起身。
“我去少夫人屋里坐坐。”林清禾道。
何父點頭:“好。”
張百川跟上林清禾。
兩人走到半路,被杏花攔住。
“林大夫,我家夫人要見你。”杏花道。
晚香堂。
林清禾一進去,便察覺上方坐著的肖氏,朝她投來不善審視的目光。
張百川不顧杏花阻止,非要跟來。
杏花進屋后,到肖氏耳畔說明。
肖氏嘴角勾起抹譏笑,心底將林清禾劃為狐媚子那一類。
張百川吊兒郎當坐下,睨著肖氏:“夫人,侄兒不請自來,您不會生氣吧。”
他一直都覺得肖氏十分會拿腔作勢。
不是京城的貴夫人,偏偏要用那一套架在自己身上,整日鼻孔看人,高高在上的模樣。
張百川每次看到何白英,都覺得她是縮小版的肖氏。
他非要跟來,也知曉肖氏定沒安好心。
“自是不會。”肖氏淺笑,視線落在林清禾身上,故意訝然道,“這便是名動整個及東城的林大夫,果真生得冰清玉潔,閉月羞花啊,難怪城中男兒都會為你傾倒。”
張百川剛喝進去一口水,聞言覺著不對。
這話聽著,表面上是夸贊,怎么背地里像是在罵人呢。
林清禾坦然自若坐著,脊背挺拔,舉止儀態比肖氏還更像貴人,讓人挪不開眼。
肖氏見她如此沉得住氣,暗自咬牙。
是個棘手角色!
“夫人找我來所為何事?是看病,還是看屋子里有沒有邪祟。”林清禾道,又認認真真的看了眼肖氏的臉,“夫人印堂發黑,最近注意點兒,小心有血光之災。
不過巧了,您剛好要見我,肯定是上天不忍心見你有血光之災。
所以,夫人買符嗎?僅僅十兩銀子,你就能驅除邪祟,免受血光之苦。”
肖氏滿耳都是血光之災。
她懷疑林清禾是故意的!
是要拿錢嗎?
肖氏忍著氣,讓杏花拿了一百兩銀票給林清禾:“符就不必了,既然林大夫都落魄到要靠坑蒙拐騙維持生計了,送給你。”
侮辱!
誰稀罕她那一百兩啊!
張百川氣的跳腳,一躍而起,剛想罵人。
林清禾接過銀票塞進兜里,她掏出十張除邪祟符放在桌面上:“夫人,符在這兒。懸壺從不騙人。”
說完她起身,直接出杏花樓。
張百川本要噴出來的怒火,硬生生憋回去,他急急去追林清禾。
“林老板,你為何要錢啊,你就該狠狠的撕爛她的嘴!”
“有錢不掙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