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這兒胡言亂語,我跟你去。”徐公公走到皇后前方,將她護的嚴嚴實實,不愿她為難。
“徐……”皇后面露擔憂。
“娘娘,沒事的。”徐公公沒回頭。
他下階梯,一步步朝太虛真人走去。
到他面前時。
太虛真人突然發難,抬起手中木劍直接穿過他的胸膛。
“邪祟已除!”
皇后目眥欲裂:“徐公公!”
………
轟隆!
崖州下了場傾盆大雨。
林清禾從榻上起來,空氣有些悶熱,她支開窗子,看著雨水,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她抬手掐了一卦。
面色一頓,看向京城的方向。
天下之亂,開始了。
天一亮。
林清禾視察整個崖州糧食情況。
“國師,崖州如今一年所產糧食,夠整個崖州百姓吃兩年!”司農喜氣洋洋道。
林清禾頷首:“繼續開荒,務必將每一塊荒地利用起來,屯糧食!”
司農重重點頭:“是!”
林清禾轉而去看兵器煉造。
煉造兵器之處在崖州一片林子中間,外人進不去,里邊人出不來。
煉兵器的工人一日可拿兩百文錢,包食三餐,還有住處。
每月有四日休假,可回家。
負責煉兵器的名在池含春,他讀過書,之前是個武將,后戰場上傷了腿,功名被京城的紈绔世子頂了功。
一身病痛回崖州,過著吃飽一頓,下餐沒著落的日子。
林清禾來崖州后,特地請他出山,并治好了他的病痛。
他的工錢每日是五百文。
池含春很感激林清禾,十分負責。
林清禾來時并未告知他。
“都打起精神來!務必要將兵器煉到最鋒利!”池含春嚴肅的站在高臺上,猶如一只猛虎盯著干活的工人。
他做事極為嚴謹,常板著臉,給人壓迫感極強。
私下,他與工人們稱兄道弟,喝酒吃肉。
工人們都十分信服他。
“國師來了!”年紀比較小的男子抬眼,突然瞥到林清禾,忍不住道了聲。
池含春剛想斥責,又下意識往后瞥了眼。
“國師!”池含春迎上去。
兩人往里邊走。
“這段時日多召集一些工匠前來,發明新的武器,按照威力獎勵,三兩銀子起,上不封頂。”林清禾道。
池含春心肉一跳,林清禾尋他盯著煉武器時,他便有所猜測,聞言忍不住道:“國師是為朝廷煉兵器,還是……”
林清禾笑了:“準確來說,我是為了百姓煉兵器,往小來說,為我,位我身后的人。”
池含春去拿茶杯的手微顫:“國師還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操練萬人軍隊。”林清禾道,“你是將軍。”
池含春按捺心底的激動與震撼,緩緩給林清禾斟了一杯茶:“不辱使命。”
范丞相與元直也察覺出林清禾的異常。
她一回衙門。
兩人便一同去書房。
林清禾坐下,見他們并肩進來,微微一笑:”恰好,我剛想尋你們議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