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兵則是來到了卡車車頭,找上了司機問道。
“師傅,你這是要往陳家村拉東西吧?”
見那司機點了點頭,劉兵便知道自己沒猜錯,這一車材料是給溫泉項目提供的。
然后他就讓卡車趕緊進村,不要耽誤了工程,自己還要抓緊時間回去審問這些人呢。
如果只是一個兩個還好,汪松德這次來帶了一群人,在看到警署隊來人之后都乖乖投降了。
這對劉兵來說,可是相當于破獲了一個犯罪團伙啊!到時候局長的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到了局子里,劉兵準備從先投降的那些人下手,畢竟都能先投降,到時候口供不得全是兄弟名字?
可讓劉兵沒想到的是,這些人仿佛全部都串好了口供一般,通通說自己是汪松德花錢雇來的,之前什么事也沒干過。
沒辦法,劉兵只能先來提審汪松德。
“你帶來的那些人可是全都招了,他們說自己本來都是良好市民,要不是你花錢雇他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汪松德聽到這話后瞪大了雙眼。
“劉局長,這話您信嗎?!”
看到劉兵點了點頭,汪松德心中一陣無語,但哪怕是這樣,汪松德也不可能說是受泰叔指示。
畢竟現在不承認只能是關他十來天,要是讓泰叔知道自己把他供出去了,到時候自己埋在哪個水泥墩子里都不知道。
于是在經過一下午的審問后,汪松德只表明了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然后一個勁要求打電話,嘴里還嚷嚷自己有這個權利。
劉兵還想恩威并施,卻發現汪松德這人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不讓他打這通電話,汪松德可能什么也不會說。
所以劉兵決定滿足汪松德這個要求,而且他現在是副局長,還能讓汪松德因為一通電話就被撈出去了?!
汪松德接通電話后,點頭哈腰了幾句,然后又說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邊聽著電話邊看向了劉兵。
劉兵正在想打個電話他看自己干啥的時候,汪松德把電話遞給了劉兵,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
“劉局長,我老板要跟你通電話!”
這狗東西,給點兒陽光就燦爛!一會兒得找個沒監控的審訊室,再給電棍充上電!
心里這么想著,劉兵接過了電話。
“喂?我是警署局劉兵,你要是想著把你的人撈出去的話,就可以免談了!”
還沒等劉兵把話說完,他就聽見電話那頭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劉兵副局長是吧?久仰大名啊,社會上都叫我泰叔,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吧?”
這名字劉兵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很多起強拆的案子都是他辦的。
但苦于每次泰叔都會用錢平事,就連受害者家屬也不敢多說什么,每次都只能草草結案。
“久泰叔啊,我怎么可能沒聽過呢!但你也休想我能放走你的人!”
沒想到說完這話之后,泰叔居然表示,自己這通電話不是為了這個,而是另有所求。
“我聽說劉副局長現在距離去掉那個副字,只有一步之遙了吧?”
劉冰聽到這話后,冷冷地說道。
“我升不升局長,跟你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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