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當然知道。”
許成仙又一笑。
實際上他知道個屁!
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他詐天蓬。
何況,他還真就從天蓬的反應上,證實了出了一點東西。
所以,大膽的又加了一句:“有一點你不知道吧?我出來之后,去過天河了。”
“你去天河做什么?”天蓬一驚。
不過馬上感覺哪里不對。
出來?
應該是說從丹爐里出來。
居然是自己從那位的丹爐里出來了?
這花蛇果然是不不同凡響。
但他說的這話,可信嗎?
若是真從丹房里出來,難道不該是立刻逃命去嗎?
另外,就算是去了天河,也不一定就能看破什么。
“在煉丹爐里被烤的太久,渴了。”許成仙嘻嘻一笑道,“跑去天河里,喝水解渴。”
“……”天蓬不想相信。
可他也覺得放在許成仙身上,這有可能是真的。
因為隱約知道對方和他一樣,不懼天河之水中的混沌之力。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答案。”許成仙又接著道,“有人幫了我一把,要我去天河里,把天河底下的丹爐,都給砸了。”
“……這!”天蓬一怔,身上氣勢一頓。
這,極有可能!
天河底下的丹爐,他知道。
是那位的丹爐。
而想要砸了那位丹爐的人,想來也無非就那么幾位。
所以,許成仙說的是真的。
“原來你真的知道了。”天蓬突然嘆息了一聲,“既然如此,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許成仙不禁納悶,突然就服軟了?
不過隨即就笑了,“不過是個分身罷了,你怎么這么怕人知道?”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懶得再和天蓬打啞謎了。
直接開口問道。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天蓬雖然不想和許成仙為敵,可這家伙說話太氣人,還是忍不住回嘴道,“明明有一個實力不遜于本體的分身,卻跟栓褲腰帶上一樣,走到哪里都帶著。”
“怎么了?”許成仙嗤笑,“我樂意!”
他娘的天蓬,還敢笑話他?
我打!
嘭!
抽你豬里脊!
嘭!
打你豬肋條!
嘭!
抽你豬后鞧!
“所以,那天河水軍新到的大將,果然是你的分身!”他一邊抽天蓬,一邊笑著說道。“呵呵,我就說你們怎么長的這么像!”
“……你詐我!”
天蓬聞言猛然醒悟,吼道,“你居然詐我!”
“那怎么樣呢?”許成仙大笑,“我比你聰明,氣不氣?”
氣死你!
正好吃烤豬!
打死打傷了,都是不太行的,可如果是氣死的,那恐怕就沒誰有臉來找他麻煩了吧?
“你!放肆!”天蓬氣的鼻孔冒出了兩股黑煙,雙眼泛起了血色。
蹄子蹬動之間,一朵朵黑色云團浮現。
這是要拼命了?
“干什么?耍什么橫!”許成仙譏笑道,“你這分身之術,練得不怎樣嗎?”
天河之上,那位大將的修為還是不錯的。
和之前的天蓬大將的實力,在仿佛之間。
應該也有天仙境。
“可為了讓那具分身有和本體相媲美的修為,肯定是以削弱本體的修為為代價,對吧?”
天蓬怒視著眼前的花蛇。
對方說的一點沒錯。
為了占住天河水軍大將的位置,他不得用了壓箱底的法寶,也就是那具分身。
如今在許成仙嘴里,居然將他的分身貶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