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實力?地宮可還有其他人?”典春秋問道。
長眉真人淡笑著搖了搖頭,“道友這兩個問題實在是有些為難我了,我雖是九真宮掌教,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關于齊王地宮之事,九真宮不會對外泄露半個字,我唯一能告訴道友的是,若修真界同道再擅動齊王地宮,便是與我九真宮為敵。”
“齊王地宮本就是有主之物,如今她的主人位列我九真宮第六長老,我想天下同道也不應行強取豪奪之事,以開發為名,行強盜行徑。”
典春秋憤怒說道:“可你們也讓我很為難?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這是第九局的命令!”
長眉真人微微頷首,“在其他的方面,我們可以做出一些讓步。”
“能讓多大?”典春秋抬眼,話問的很直接。
“這自然就看第九局會對我們提出什么樣的要求了,我們到時候談嘛。”長眉真人淡笑道。
典春秋深吸了一口氣,起身拿起長眉真人那精致的茶壺,直接對著壺嘴喝了幾口,而后將茶壺重重擱在了桌子上。
長眉嫌棄的看著這一幕,說道:“道友好歹是個局長,也是個斯文人,行事何必如此粗獷呢,那兒有杯子。”
“我就這么粗獷了,你待怎么著?背后一刀給我扎了個透心涼,你還想讓我斯文,我現在都想掀了你的桌子。”典春秋憤怒罵道,“你說你們九真宮,現在真是財大氣粗了,三大元嬰,我們第九局見了都得低著頭。現在好了,還收了個古人,第六長老,嘖嘖,我猜她的實力應該也不弱吧?是不是跟我們在南海發現那個鳥獸在同一個境界?”
長眉真人神色淡然的看著典春秋,只是搖了搖頭,“宗門嚴令,不得泄露一字。”
“你少給我來這套,我也不跟你扯這么多了,她人在什么地方,我要見她!”典春秋喊道。
長眉真人搖頭說道:“她已經離開了,不過我勸道友不要固執于這件事情,齊王妃與我們聊的時候提及了一事,她不想大動干戈,也沒有傷及人命,甚至還救了好幾個人。若齊王地宮的機關全部開啟,可葬化神!”
“道友,此事當適可而止,若道友一意孤行,將有無數人喪命,道友難道愿意看到這樣的一幕嗎?”
典春秋眼神陰晴不定的看著長眉真人,“當真可葬化神?”
“道友一直在盯著齊王地宮的挖掘工作,此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長眉真人嚴肅說道,“而且,道友若固執于此事,將失去九真宮這個盟友。”
“我九真一脈歷來奉行低調行事,不爭世間,只問大道。但數千年積累,也并非只是一個名字,這一件事我九真宮上下的意見非常一致。我想請典道友給我這個面子,免得傷了和氣。”
典春秋眼簾微垂,“我也看得出來,你們沉寂日久,確實想活動活動筋骨了。”
“此事我會上報,但到時候會是個什么樣的結果,我也不知道,齊王地宮的價值已經讓無數人瘋狂了,憑我一己之力很難攔得住。實在不行,就打過一場吧,也讓世間看看你們九真宮三元嬰的本事。”
長眉真人有些無語的看著典春秋,“道友,大世將至,你沒必要跟我置氣。第九局的底蘊如何,我想不需我來明言,接下來道友難以掌控的恐怕不僅僅只是我們九真宮,而是那些家里有老古董的門派、世家。沉寂日久,想要活動筋骨可能也不會是我們九真宮。”
“九真宮的立場自第九局初建,就一直很明確,現如今還是,道友沒必要過多的擔憂我們。不管是三元嬰還是兩元嬰都難以改變我們的身份和位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