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循懇請面見劉璋。
曹操自不肯使二人相見,又不便言明乃奉圣旨調往許都,
乃托言劉璋染恙,暫難會晤,欲觀能否誆騙住劉循。
然而,劉循比他父親聰明一些。
沒有相信曹操的鬼話。
回信乃曰:
“曹公,家父既投效于公,何忍相害?公若欲使某信之,望容某與家父一見。”
曹操見此計不通。
便以劉璋性命相脅,欲逼劉闡城下勸降。
荀攸乃止道:“劉璋家小皆在成都,劉闡亦有妻兒。縱有怯意,必憂家眷遭害,或當勸其兄用心守城。”
曹操嘆氣:“看來,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
荀攸給出了一個計劃:“無妨,廣漢太守張肅乃張松之兄,與丞相有舊,可命張松前往相邀,不日乃歸丞相。另以劉季玉手書與三巴之地,命龐羲、嚴顏、張任奉命來投,許以高官厚爵。則三巴之地盡數曹公。
蜀郡太守許靖,雖為士子代表,名聲在外,卻無運籌帷幄之能,可差一上將攻其周邊數城,蜀郡周遭除成都外,盡可歸于丞相。
若如此,只剩成都孤城。
劉循縱有反抗之心,也無反抗之力。”
曹操撫髯頷首:“好計策,便依先生。”
“可是丞相……”
“公達,還有何慮?”
“若此,縱得蜀地,亦需費時損兵,在下擔憂北方或生變故。”
曹操頷首,復搖頭道:“孤已有所籌謀,既提兵至此,豈肯于此罷兵?”
是啊,都打到這里來了。
若就此息兵。
那不是白打了?
況且,丞相已預作防御。
固守宛城、合淝二地,
屯駐重兵,以保漢中要道暢通。
按理說,不應該發生什么意外,但荀攸總感覺哪里不安生。
接連的攻城掠地,搶占了大量的地盤,卻把戰線拉得太長了。
這時候,劉備和諸葛亮怎么就沒有絲毫動作?
但你要是不攻。
以持久戰對弈,亦不是良策。
因為諸葛亮和劉備沒準什么時候攻過來。
這時候不打,等他們攻過來,是不是就晚了?
荀攸不知該如何去勸。
荀攸知難勸諫,唯請主公速取益州,再星夜還長安,以安大局。
于是,曹操按荀攸之策,又兼張松之謀,徹底與劉循撕破了臉。
他揮精兵速速東進,很快將廣漢、犍為、以及蜀郡數縣納入版圖。
三巴之地,龐羲、嚴顏皆引軍來降。
唯張任占據巴東之地,按兵不動,以圖遷延。
然單單一介張任,對現在的曹操來說,實不足為慮。
曹操大軍進入蜀郡,攻伐成都。
本以為成都迫于壓力,即便劉循不降,亦會有軍將開城請降。
然而,曹操卻不知,此時成都駐防之固,超出了他的預料。
不過,這才讓曹操覺得富有挑戰性。
看著堅固無比的城池,他淡然一笑,腦海中想起當年柳城之事。
柳城之固,若金墻鐵壁,不還是被他大軍踏若齏粉?
對了,他手中還存有一份絹帛。
上書有十計,皆為攻城良計。
每一計皆精妙絕倫。
他深信,以此十計為攻城之法,依次攻之,縱成都城固,必可輕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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