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故意的。”希爾的表情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南禾不可能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然后還當著她的面與老師相擁。她要求與老師一起睡的理由除了一點小私心之外,還有氣南禾的因素。
“而且......我可是和老師一起睡過哦。”希爾突然又補充道。
南禾的腦袋上似乎有青筋暴起,嘴上卻是說:“那可真不巧,我和哥哥一起睡覺的次數可不少呢。”
“呵呵。”
現場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其實我一直挺好奇,所謂的魔法側的頂尖實力到底怎么樣,夠不夠我打。”南禾取出手中的劍,有些挑釁地說道。
“那試試不就知道了。”希爾手中幻化出一把至高權杖,含笑著說道。
“到混沌里去吧,雖然是投影但還是可能將這個世界毀了。”
“好。”
二人無言,相繼又進入混沌當中。
打著打著,兩人的本體相繼而至。
那一日。
混沌中的一股無形卻毀天滅地的氣勢洶涌澎湃。
所過之處,混沌空間如破舊的布帛般層層崩裂。漆黑的空間裂縫肆意蔓延,像是猙獰的混沌巨獸張開大口,要將一切吞噬。
南禾的劍鋒劃過之處,連混沌概念都被斬出"存在"與"不存在"的絕對分界;希爾的法杖每次輕點,都有無數神國虛影誕生又湮滅。
古老的混沌生物只能蜷縮在角落顫抖——它們親眼見證那位銀發魔女將破碎的神格重組為炮彈,而那位女劍仙竟用劍氣在虛無中刻出囚禁法則的牢籠。
混沌氣流在紊亂中相互撞擊,發出沉悶轟鳴。
不知過了多久,那恐怖的戰斗波動才消失。
次日,南燭從冥想中醒了過來。
他原本是坐著冥想的,但冥想雖然可以代替睡眠,但是一點也不舒服。所以不知不覺便躺著睡著了。
南燭睜開眼時,首先感受到的是左臂酸麻——南禾像八爪魚般纏著他的胳膊,發絲還調皮地鉆進了他鼻孔。
右側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希爾不知何時變成了面對面姿勢,額頭輕抵著他肩膀,長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細影。
他僵成木偶的瞬間,兩雙眼睛同時睜開。
"老師早安~"希爾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糯軟,手指悄悄勾住他的衣角。
"哥哥你壓到我頭發了。"南禾嘴上抱怨,腿卻纏得更緊了些。
“......?”
南燭的目光有些呆滯,“希爾在床上我能理解,但為啥南禾你也在這?”
得到哥哥的點名,南禾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支支吾吾地說道:“哥哥的旁邊睡著舒服......”
“嗯?”南燭滿臉懷疑。
但南禾仍理直氣壯地指著希爾說道:“她可以,我為什么不行?”
希爾眨了眨眼。
南燭點了一下南禾的額頭,有些無奈地對兩人說道:“你們兩人都是不用睡覺的存在了,怎么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怎么不用睡覺了?難道因為實力強就不能睡覺了嗎?”南禾立即反駁。
“嗯,她說得對。”希爾說道。
南燭:“......”
看著一左一右同步整理頭發的兩人,南燭感覺......過了一個晚上,兩人發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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