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鐺——”
“鐺——”
“......”
熟悉的聲音響起，規律的金屬敲擊聲在走廊回蕩。南燭手指一頓，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
“是陸星宇的信號。”
南燭立刻起身，悄聲走向約定地點。
會合之后，南燭不禁有些疑惑，“為何你不能直接來房間找我，而是這樣將我叫出來。”
陸星宇神秘一笑，“有些事......得單獨和你說一下。”
南燭眼神中仍是不解。
有什么事是需要單獨和他說的嗎？這里除了他們兩人，還有誰？
對了......婉婉
"是關于婉婉的事？"南燭反應過來，眉頭微蹙，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幾分。
陸星宇點頭。
“對，我在黑入智能人材市場的工作系統之后，無意中翻找到你女兒的一些信息。”
這一番話，將南燭的心都被牽動了起來。他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平靜一些，緊緊地看著陸星宇，等待他的下文。
陸星宇語氣頓了頓，隨后說道：“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由于能力有限，我在看了一部分之后便被發現了，不得不逃離。”
“你女兒確實不是仿生人，是實實在在的人類。但......”說到這，陸星宇頓了頓，“她卻是一個實驗體，一個......失敗的實驗體。”
“只不過具體是什么地方失敗.....卻是沒有提及，好像在她身上的實驗不止一次兩次。”陸星宇補充道。說的同時，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憐憫。
“......”
“失敗的......實驗體？南燭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可很快，他又恢復了冷靜與理智。
他的反應似乎并沒有陸星宇想象中那么強烈。
“你不驚訝？”
“驚訝。我一開始我便感覺得到婉婉的特別，卻沒有想到她有這樣的身份。”南燭回復道。
他的表情很平靜，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可陸星宇分明看到那隱藏在眼底的情緒。
“可以......具體說說婉婉的情況嗎？”南燭盡可能平靜地開口。
陸星宇終是沒有說破他，解釋道：“目前最清楚的便是她的狀況了，你應該也發現了，她沒有曾經的一些記憶。并不是代表她失憶了......”
“她的記憶像被定期格式化的硬盤，雖然外表永遠停留在四五歲，但......”
說到這，陸星宇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時婉婉的實際年齡早就不知道多少歲了。
南燭默默地聽著。
“這樣嗎？”南燭喃喃自語。
陸星宇瞇起眼睛，目光掃過南燭的臉，"所以，你的想法是？
“......”南燭沉默了片刻。
隨后他望向房間的方向，聲音輕得像嘆息，卻字字清晰："她叫我一聲爸爸，所以......我就是她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