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黨只覺得丟臉至極,因為吳愛蓮面對領導,依舊嘴里說著臟話,還說他對江舒棠有意思。
顧政南本來是過來勸架,一聽這話,臉也黑了,江舒棠話都沒跟周愛黨說過幾句,怎么就勾引過周愛黨了?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再說了,周愛黨都一把歲數了,臉上皮膚都皺巴了,江舒棠得瞎成啥樣?
放著他這么帥氣迷人的老公不要,反而去勾引一個老登?
這番話顧政南是真想說出來,但顧及到這么多人在,也不好開口,不過他那副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
院長率先忍不住了,覺得這簡直是太荒唐了,人家小江搬過來還沒幾天,什么時候勾引周愛黨了?這不胡說八道嗎?
作為研究人員的家屬,就應該把自己分內的工作做好,而不是每天傳播一些這樣的謠言,搞得研究院烏煙瘴氣的。
白冰在一旁聽著,只覺得幸災樂禍。
“你夠了,這里是研究院,不是你們自己家,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簡直是不像話。周院士,把自己內人管理好,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咱們研究院家屬都這么不講理。”
院長也不能把話說的太難聽,但是對于周愛黨來說已經夠了。
一個大男人被說的面紅耳赤,點頭哈腰道著歉。
“真是對不住,她這是受刺激了,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育她,保證不再有下一次。”
周愛黨說著,就要拽著吳愛蓮進屋,結果吳愛蓮掙脫開,指著江舒棠咬牙切齒,把江舒棠今天往他們院子里潑尿的事情說了。
“領導,您可不能不管呀,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被欺負死了。”
聽到吳愛蓮這么說,大家也都愣了一下。
白冰嘴快,皺著眉說道:“江同志,你怎么能這樣?鄰里鄰居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要通過這種極端的手段來解決?”
一旁的院長也是看向江舒棠,“小江,是她說的這樣嗎?”
江舒棠點了點頭,大家見狀皆是目瞪口呆,本來以為江舒棠會反駁,沒想到就這樣應下了。
“我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是吳嬸子先往我們院里潑泔水,我好言相勸她不聽,還說我管不著,我也是沒辦法了,才這么做。”
院長一聽,眉目這才舒展開,他就說嘛,這小江看著不像是主動挑事的人。
“吳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率先挑釁,把泔水潑到人家院子里,是你挑的頭,你那旁邊有菜園子,出去有下水道,又不是沒地方潑,你這就是欺負人嘛。”
周愛黨都要氣死了,覺得自己今天丟了大人,最后硬是拽著周愛蓮進了屋里。
顧政南現在最討厭在背后拉閑話的,尤其是說江舒棠勾引誰誰誰,為什么老是傳女同志的黃謠?自從他跟江舒棠結婚后,他就知道江舒棠根本不是那種人,她誰都沒勾引過,是男人主動撲上來,沒得逞后,便反咬一口。
本以為搬到研究院能好一點,沒想到也差不多。
再回到院子后,大家心情還是有些沉重,都忍不住勸了江舒棠幾句,好在江舒棠早就習慣了,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都是小事,不要緊的,大家接著吃,我把羊雜湯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