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政南說著,直接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隨后下地,從褲子上把皮帶解了下來,直接把睡褲扎住了。
江舒棠目瞪口呆,等顧政南上床后,她嘴角抽搐。
“大哥,你不至于吧,你這是干什么?”
顧政南拿被子圍住自己,“至于,我一定要把我的決心表出來,不然你老是想這個事情,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江舒棠氣的嘴唇都抖了,她就沒見過這種男人。
“你這褲腰帶不好使,要不這樣吧,明天我去機械廠讓車間的人給你焊個鐵褲衩,你晚上回來就穿上,上面帶把鎖,你把鑰匙藏起來。”
本以為顧政南會笑出來,沒想到聽到他這么說,顧政南不但沒笑,還鄭重地考慮起來。
“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能不能別說是給我做的?”
江舒棠徹底破防了,伸手去拽顧政南的皮帶。
“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拗得過我?你是從還是不從?”
顧政南被江舒棠這么一弄,出了一腦門的汗。
“舒棠,你冷靜一點,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能瞎來。”
江舒棠忙活半天,累的都喘氣了,根本不是顧政南的對手。
這男人身體結實的很,要不是讓著她,她連顧政南的胳膊都搬不動。
到最后江舒棠生氣了,直接冷哼一聲,扭到了一邊,睡覺也不搭理顧政南了。
顧政南偷偷挪了過去,把人抱在懷里,“行了,你睡吧。”
江舒棠本來一開始還慪氣,后面實在是太困了,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后,顧政南回到家里找了個口罩戴上,還尋摸了個帽子,隨后才偷偷去了衛生院。
掛了個號,進了看診室,大夫看到他武裝的這么密不透風,嚇了一跳,以為他是得流感了,怕傳染。
“怎么了同志,你是哪里不舒服?”
顧政南清了清嗓子,尷尬的腳都要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但是想到江舒棠昨天那副樣子,還是厚著臉皮問道:“大夫,我有件事想向您咨詢。”
“行,你說吧。”
大夫心里已經有數了,一般一個男同志武裝成這樣還難以啟齒的,八成是那方面不行。
看顧政南吭哧吭哧半天不說話,醫生一臉我懂你的樣子,“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給你開點中藥喝,喝完以后能改善。”
顧政南臉都綠了,他哪方面不行了?這醫生也挺有意思,當即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開了口。
“我妻子懷孕快兩個月了,現在能同房嗎?動作小一點可以嗎?”
大夫一聽,直接皺起了眉,表情十分不悅。
“你這同志怎么回事,人家女同志幫你生兒育女,就十個月都熬不過去嗎?要是你老婆知道你一心惦記著這個,心里得多難受。我作為一個男同志,必須嚴厲批評你,這種行為可不可取。”
大夫一開口,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說教。
顧政南都沒來得及插嘴。
等大夫說完,顧政南才弱弱開了口,“大夫,不是我想同房,是我愛人想,我擔心有危險,所以專門過來咨詢,因為這件事她現在已經開始跟我生氣了。”
大夫大跌眼鏡,現在的女同志都是害羞的,內斂的,哪怕是有這方面的需求,也不好意思提出來。
沒想到這女同志竟然如此大膽,懷孕了還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