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棠剛才就一直在憋笑,這會兒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看起來別提有多高興了。
顧政南本來還有點醉意,方才出了一身冷汗,這會兒清醒的很。
看到江舒棠這副樣子,氣得咬牙,干脆跳下床,直接把門上鎖,把人按到床上就開始扯扣子。
江舒棠笑的肚子疼,護著自己的衣領。
“顧政南,你這人怎么不講武德?你自己撒嬌被兒子看到了,能怪我嗎?又不是我讓你這樣的。”
顧政南磨了磨牙,“對,我剛才被鬼上身了,行了吧,你這張小嘴,除了損人還會干什么?”
江舒棠眼睛彎成月牙,隨后直接湊到顧政南唇邊親了一口。
“你說還會干什么?”
顧政南呼吸都粗重了幾分,俯身下去,打算給這女人一點教訓。
這下江舒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
兩人許久不見,自然是干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顧政南存心想折騰江舒棠,到了晚上三四點才睡。
江舒棠看著旁邊的男人,嘴里擠出三個字。
“小氣鬼……”
第二天江舒棠睡到中午十點鐘才醒,這兩天太累了,睡懶覺簡直是一種享受。
睡醒以后,吳秀玲還給她留了吃的。
江舒棠吃了早飯,在院子里稍微活動了一下,正打算進屋里看書,就見以前家屬院的一個嬸子找了過來。
進了院子就直奔吳秀玲。
“秀玲呀,我的娘嘞,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真是嚇死人了,我這前腳剛聽人說了,后腳就趕緊騎車過來,必須得告訴你。”
這個嬸子跟吳秀玲關系很不錯,哪怕吳秀玲后來不住在那邊了,兩人也有來往。
吳秀玲看到她這么著急,連忙讓她進屋坐下,隨后給倒了杯水。
“什么急事呀?看你這熱的,滿頭大汗,趕緊喝點熱水,別回頭感冒了。”
韓嬸子點頭,拿過水杯喝了幾口,這才手舞足蹈地講了起來。
江舒棠本來就八卦,見狀也趕忙進來湊熱鬧。
“那個陳香秀生了,你猜她生了個什么玩意兒?”
吳秀玲瞪大眼睛,“不會是生了個怪胎吧?”
她口中的怪胎就是畸形兒,江大海干了那么多壞事兒,報應在小孩身上了。
韓嬸子一拍大腿,“要是怪胎就沒啥出奇的了,這年頭又不是沒人生過。這個陳香秀生了個黑小孩,渾身上下黑的跟炭一樣,就是外國人黑人,你知道吧,跟咱們根本不是一個顏色,聽說那孩子剛生下來,頭發都是卷的。我的個親娘唉,雖然大家都聽說她給江大海戴綠帽子,沒想到能生出這么個小孩來。”
江舒棠一臉震驚,當初她也聽說了,好像說這個陳香秀越玩越花,還跟一個黑人聯系過。
當時候她沒怎么當真,就想著聽一聽得了。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陳香秀不光給江大海扣了一頂綠帽子,還是這么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不怕把江大海的脖子壓折。
吳秀玲也是不敢置信,她長這么大都沒見過外國黑人,倒是見過幾次外國人。
但是她聽說那黑人老嚇人了,身材高大不說,看起來就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