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江舒棠只覺得更加熟悉,這可是周苗苗的口頭禪。
“哭什么哭?以后有的是好日子,等我這邊忙一忙,我去會會你這個后媽。”
江舒棠表面看著文靜溫柔,實際上內心腹黑。秦小柔看著咋咋呼呼的,但實際沒什么腦子,心眼兒也沒那么多,所以穿過來以后才被人這么欺負。
要換做是她,早就把家里鬧得天翻地覆了。
一個后媽,嫁過來就踏踏實實過日子,有什么好折騰的?
秦小柔一臉崇拜的看著江舒棠,“舒棠,你太厲害了,以后我就靠你了,我給你做小弟,你讓我干啥我干啥。你有腦子,我有武力值,我看誰敢惹咱倆。”
江舒棠忍不住笑出了聲,“對了,你相親看不上廣白嗎?他跟政南是好朋友,我之前打聽過,這人挺不錯的,在部隊年紀輕輕已經是團長了。”
提起方廣白,秦小柔一臉的嫌棄,“跟個木頭似的,我可看不上,反正也不著急。”
秦小柔跟江舒棠一樣,對結婚什么的都不熱衷,哪怕是老姑娘也不怕。
她當初要不是因為生了孩子,處境艱難,也不會選擇早點結婚。
現在秦小柔既然不想結,那也不著急。
“那也行,慢慢遇吧,總有合適的,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先回家了,咱們回頭再聯系。”
兩人分別時,忍不住又抱了抱。
騎車回家的時候,江舒棠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牛勁。
秦小柔對她來說,不只是普通的朋友,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心靈寄托。
把她那些從來不敢想的事情,挑到了明面。
得知父母過得都好,她心里也就沒那么難受了。
秦小柔看著手里的錢,喜極而泣,擦了擦眼淚,這才回家。
秦家對她多狠,出來擺攤還得步行,連個二手自行車都舍不得給買。
秦小柔坐著公交車回家,提著大包小包,生怕把里面的紙墨弄壞。
回到秦家后,秦家人已經吃完飯了,壓根沒有等她的意思。
尹曼麗看到秦小柔回來,坐在沙發上頤指氣使。
“也不知道你天天瞎折騰什么,到飯點了也不回家,這可不是沒給你留飯,是你回來太晚了。趕緊把桌子收拾一下,把碗洗了。”
沒給秦小柔留一口飯,反而讓她洗碗。
一旁的秦父聽言,頭都沒有抬,仿佛覺得秦小柔洗碗是理所應當。
以前秦小柔不敢反抗,留在這個家好歹還能吃頓飽飯,真要是被趕出去就得餓死。
連個工作也沒有,手上也沒錢,不得任人拿捏?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有江舒棠撐腰了,況且她手里現在有三百塊錢,出去租房子住也行。
“誰吃的誰刷,我一口沒吃,憑啥讓我刷碗?你們是手斷了?還是長瘡了。”
秦小柔把手里的袋子一摔,直接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