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多問一句。那位邵校董與港城大學的校董圈子熟不熟悉啊?”
陳國泰沒有直接回答,繼續問道。
“很熟悉。他們畢竟都是一個圈子里的頂層人物。”怎么,你的事還涉及到港城大學?
楊海勝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是這樣的楊大哥,我有一個在國內清大教語言的非常有名氣的老教授朋友。他想要出來看看外面的風景。我尋思著最合適的方式就是通過高等學府之間的互動交流活動來達成目的。但是理工學院里面沒有語言系,與那位老教授之間沒有交流借口......”
陳國泰盡量簡明地說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通過邵校董去說動港大的校董,讓港大對清大指名發出邀請函......國泰兄弟,你要幫忙的那個老教授叫什么名字,基本情況是怎樣的?”楊海勝想了想說道。
“他叫游厚明,今年好像是67歲原本他是退休了,現在是返聘狀態......”陳國泰連忙介紹情況。
“國泰兄弟,情況我知道了。從理論上來說,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難度。畢竟國內不管哪一個層級都喜歡搞這樣的面子活動。而港城各個學校的校董會都是半盈利組織,只要我們提出要求并自行出資,就基本不會有阻礙......最關鍵是這個游教授也不是徒有虛名....這個錢也不多,就由我幫你出了吧。”
對國內情況頗有研究的楊海勝總算是明白了陳國泰的真正意思,立即大包大攬地說道。
不管陳國泰的真正意圖是什么,這事在他眼里都的確只是小事一樁。
“楊大哥,你愿意幫我就已經是天大的人情,這錢絕對不能讓你。”
電話那頭的陳國泰立即急切地說道。
“好了,我都已經說了,這錢并不多,就由我出。也算是略微表達一下我對你當年救助之情的謝意......先就這樣。等會給你回話。”
楊海勝幾句話說完,很是果斷地掛了電話。
“沒想到事情這么容易就辦成了。大哥......你大哥真是太熱心了。”
陳國泰慢慢放下電話,苦笑著對楊海藍說道。
“大哥一直都很疼愛我的......再說他也沒說錯啊,你對我家有大恩,這事本來又花錢不多,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楊海藍很是開心地說道。
陳國泰苦笑更甚。
要是沒有楊海藍為他生下念念并苦守十多年這回事,他在心理上或許還真會以楊家的恩人自居。
但是出了念念這回事,陳國泰只會覺得是楊海藍對自己有大恩,他用一輩子都還不完還不清的超級大恩。
“國泰,難道真不用通知京城里勇哥去提前給游教授說明情況,就這樣讓游教授懵在懵懂之中來到港城,再‘意外’地遇上你嗎?這么戲弄一個老人家真的好嗎?”楊海藍自顧自地接著說道。
陳國泰之前已經告訴了楊海藍,游教授除了是語言專業的知名教授,其實還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考古專家。
公司即將出售的諸多文物需要一個鑒定能力特強且又絕對信得過的考古學者進行初步鑒定。
陳國泰為此想到了他在那些年里保護下來的游厚明教授。
“海藍,有些情況你還不知道。現在國內形勢雖然極大轉變,但是對境外打回國內的電話和發回的信件,通常還是會......而我要做的事情又必須盡量保證隱秘。”陳國泰微笑道。
聽聞此言,楊海藍的神情頓時微微一滯。
國泰不是在為國家做事嗎?怎么會如此小心翼翼?
難道是她猜錯了?
不,她一定沒有猜錯。
畢竟國泰說過鳳凰集團所有行為最后都必定有利于國家。
那么這其中就肯定有著國泰不便直接說明的原因!
“這樣啊。我明白了。”
楊海藍腦海里瞬間閃過許多念頭,自行腦補出了一些東西,沒有繼續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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